不時,已然走至院長的身前;伴隨著些許病笑聲,“然后呢?”
“請你務必先死一下~”說時,還不忘給他使眼色;一副你懂我意思吧?
話音剛落,便一把抓住他的腦袋連同他的身體摁進了地里;地面被砸出一個3米多深的坑,緊接著頭阿卡姆林的腦袋在尖處摩擦,直至臉部表皮已然殘缺這才停下手;鮮血從血肉上留下,意思卻格外的明顯。
“好了?”阿卡姆林的聲音自他停手后,便傳了出來。
說時,還不忘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血跡;就好似沒有痛感一般。
“這張刀疤臉該換了。”院長只是淡淡的回道。
誰知就在阿卡姆林聽到刀疤臉這三個字時,這張已被蹭光表皮的臉上;涌血更甚了,睜眼如牛般,血絲遍布;微張著的嘴...即便是破相了,依然能看到他眼中的不敢置信。
他猛住抓住院長的雙肩,瘋狂的搖晃著,“你說什么!”
“你這臉該換了!不然怎么進去!”院長說著用自己早已沾滿血液的右手拍開了他的左手。
“我問你說了什么!”阿卡姆林說話間表情愈發猙獰。
院長看著眼前這個揪著自己領子的男人,他不明白自己哪里說錯了;他攤了攤手,嘆了氣重申道,“我說!你這張刀疤臉該換了!”說罷,將阿卡姆林那只揪著的手掰了下來。
沉默!
院長見他這般,繼續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毀掉!就算你想知道真相,也得先進去不是嗎?”
然而阿卡姆林卻如聽不見一般,癡癡地發著呆。
疤...不可能...
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我已經被拋棄了...
不可能...
不可能的...
阿卡姆林不信院長的言辭,勢要將自己的模樣修復;再做觀看,作為一個“外來者”,他沒有一刻看過自己的臉;只當是繼承了3號的模樣,被涅瑟斯送到了這里。
而無法掌控,也說明了自己早已不在《選擇》之中;只當這是一個相同卻不相同的位面,哪怕是這句身體姓葉;他都不曾在意,只當是大同之下的小不同罷了。
而這一刻,顯然超出了他的預期。
“告訴我,一開始就這樣!對嗎!”
偏激的反應,竟讓院長有些難以著手;即便是到了這一刻,他還是懷揣著一絲希望;希望眼前這人是那位大人;然而現實就是,進一步的了解下,區別愈發明顯。
沒有人會在真相前,選擇假象;因為已經沒有挽回的余地。
“對!”話畢,最后一絲希望隨之消逝了;他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主上為什么沒有在這一天出現;明明對戰的女子有了,荒獸腳下也有了!記憶、能力、都有了!
與之相對的,現在的他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了,而這一切除了讓阿卡姆林自己說出口外;還有一個辦法,以祭祀的方式搜索他的記憶。
而此前所說的話,無論的是哪一句;都說明他認識他,這顯然是不合理的。
院長一時間斷了念想,隨之而來的還有不解與失望。
阿卡姆林在聽到這一個字后,拂面而笑;本就沒有皮的臉上,血液在手上如泥沼一般深陷;他扣下了最后一塊肉,左手卻早已持著一本書。
這本書的名字叫《垂憐》。
“24頁,回源。”
話音剛落,手中握著的肉;儼然變成了他最不想看到的模樣,那是自己的臉。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