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劇終————
院長打響了手指,很不合時宜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阿卡姆林睜開了眼睛,被種子包裹時的記憶此刻依然烙在他的腦中。
“我的眼睛!”隨著叫喊聲的傳出,他這才能夠控制自己。
他的眼前是一顆耀眼的白熾燈,燈罩通透卻又隱有不同;灰黑的天花板看不到一絲雜垢,或許全是?
除卻中心的光亮;整個眼中只有一片灰色,除卻這些;只剩下疼痛,他控制自己的手試圖將眼睛挖出來;好似只要拿出,就能沒有痛楚一般。
不過就在這時,院長死死的扣住了他的手;生怕他掙脫了床上綁著的粗麻繩。
“再忍一會!”說時,扭過頭對著一旁的不知何人道,“鎮靜劑!”
這一切,身子被控的死死的他;并不能知道院長身旁究竟時誰,但若只當是護士;那才說不過去,因為即便是一絲余光;他還是督見那人深黑的披風,或許是風衣的角?
他不知道,只能以此作為猜測;因為二者從型上相似度皆可。
“你們要干什么!”以仰躺的姿勢他能夠看到自己說話的嘴型,他肯定自己在講話;但是就好像之前那般,院長這次并不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注意到場地變化的他,清楚無論是先前;還是現在,適當的慌張是很有必要的,即便是到了現在;他依然在分析此前的可能。
是因為接觸嗎?——【身體動不了的原因。】
這就是它想要看到的真相?——【種子的世界?】
“院長,您要的東西。“風衣男子將鎮靜劑遞給了他。
阿卡姆林這時才看到男人的具體著裝;那確實是一件風衣,但由于他此刻眼中的世界只有黑白;所以并不能判斷這人究竟穿的是什么顏色。
從下向上望去,然而他只看到了一張面具;詭異的面具上有兩個角,他的頭發很長;似乎留到了后背。
院長拿過他手中的針筒,拿棉簽沾了點碘伏在血管處抹了抹;繼而手臂處綁起,一套常規的不能再常規的抽血措施就這樣完成了。
然而阿卡姆林深知自己剛剛確實沒有聽錯,男子拿來的應是鎮靜劑;怎么會跟抽血一樣呢?只待院長將其拿起時,他這才發現;針筒是空的。
深知不妙的他;本不該坐以待斃,但他注意到了院長身后那人面具下的眼神;那是一幅你敢動我就弄死你的眼神。
不過即便是如此,他還是很小心的雙手合十試了一試;然而很可惜是,什么都發生。
院長坐在正當前,自然觀察的最清楚;他停下了要扎下去的手,
“你信奉神主?”
阿卡姆林不知道他說的神主是誰,只當是他所謂的人之信仰;但一個人沒見識,不代表感覺不到危險。
他閉著嘴,好似聾了一般;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哪知這時,院長見他這般;搖了搖頭,嘴里喃道,“唉~又變這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