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身后的面具男人開口了,“他還有救嗎?“
“第3次了,已經來不及了。”院長望向了身后的男人,“就算現在抽血檢驗,只怕是也無力回天了;檢測的儀器送來的太晚了。”
沉默————
“執行安樂死吧,他痛苦太久了。”男人回道。
就在阿卡姆林以為這兩個其實是友軍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視線竟開始扭曲,這種感覺就跟長時間不眨眼很像,他發現二人的頭頂好似存在著章魚;只不過由于幾近透明并不能完全看清,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眼中只有黑白兩種顏色的關系,對于這無限色弱的生物;他竟是能夠看清。
他發現章魚伸著的八爪觸手,在二人的頭頂不停的遙控著;好似握著搖桿一般。
就在他想要看清自己的頭頂是否存在同樣的生物時,只覺自己的手內臂一痛;他向著手臂看去,院長已然將針孔插進了血管中。
血液如被抽血泵抽走一般;他看著透明的針孔下黑色的血液被抽走,好似填不滿一般。
笑容洋溢在院長的臉上,帶著幾分憐惜的嘴角;望向他的只有一副安心去吧的表情。
這就是真相?這就是你所謂的真相?
沒想到種子都會騙人。
時間好似暫停了一般,二人望著阿卡姆林;他回望著二人,除卻針筒內——jiojio的一節一節的飆著血。
時間是味良藥,能夠解清人思緒上的毒。
長此以往下,他這才發現二人不是呆住了;而是真的不動了,頭頂上的章魚同樣如此;但即便是如此,他依然沒有辦法掙脫粗麻繩。
沒有能力的他就好像脫了線的風箏;情況完全無法自己掌控,不過好在他發現自己的手還是能動的,即便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情況;導致二人不動了。
他用左手將針筒拔了出來,用著針尖磨著粗麻繩;雖然效率極低,但卻是是一種解脫的法子。
磨了20分鐘左右,這才將其中一條戳斷;斷開的繩子就好似失了主心骨一般潰不成軍,他用腳蹬了蹬;繼而上身這才脫困。
欣喜的同時,他絲毫沒有放下警惕;他確認了一眼二人是否真的靜止了,用手探了探鼻息。
沒有呼吸...這里...究竟怎么回事?
我現在的身體還在種子之中?
為什么跟我說記憶是虛假的,為什么不明說;
種種的疑慮,在成為魚肉的那一刻起;他已經沒有了選擇,并非是他不小心,只是在等同于人性的約束下;即便如他,也有了破綻。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無論是在哪里;依然能夠找到,始于源頭的一切,從來沒有徹底的死局。即便是這一個,他依然認為自己最多是又再度被轉移了。
他可不會認為,一個種子和一個院長能將自己困住;再者,能力的消失也意味著這里是假的。
如果是在選擇里;或許毫無其他招架之力,但他從灰色的世界中看了一絲裂縫;這是快要崩塌的痕跡。
正因為有個與實力對等的自信;才敢以身試險,早在一開始他便知道了院長的能力;只是為了確認,才必須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