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望著遠遠的藍寶石莊園,說實話,他心里很是害怕,要是尋常的任務失敗了的話,最多也就處罰自己,大不了好幾年的錢都不要了。
這些對派來說算不了什么,按照他的本事,想在外面賺些外快還是挺容易的。
這次的任務很是重要,他記得很清楚,當時自己準備出任務的時候,德槌黑大師親自見了自己,給自己提前打了預防針,讓自己只管保護曼斯,其余的都不要管。
沒想到這次的任務還是失敗了。
失敗了就算了,他要是沒有動手的話,也不至于害怕成這個樣子,但是他卻是動手了,一但要是被發現是他干的話,那么誰也救不了他。
世界沒有不透風的墻。
“你沒事吧?”一旁的軍官試探著。
他被派這一身干涸的血液,還有背上那碩大裸露著的傷口給鎮住了。
“沒事。”派深吸了一口氣,推開軍官,直徑的走到了大樓的面前。
他記得很清楚,凱瑞說過想要活下去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的錯誤,并且要把鍋都推到訥的身上,一定要咬住是他們為了權利自相殘殺,而不是自己動的手。
派腿腕一軟,跪在了地上,把訥的頭從袋子里拿出來,放在自己的身邊。
接著,派就把所有事情都給交代了個清楚。
聽清楚之后,士兵快速的跑了上去,他要把這件事報告給德槌黑大師。
他這一跪,立刻引起了十分大的動靜。
沒一會兒,許多士兵都從睡夢中被長官叫醒,一個個的從宿舍里走了出來。
雖然他們沒有上前圍觀,不過一個個都站在門前。
沒一會兒,整個院子的每個角落站滿了衣衫不整的士兵,他們都打著哈欠,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小聲的談論著。
“那小子干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應該挺嚴重的吧。”
“怪不得長官讓咱們爬起來看看。”
議論聲越來越大,藍寶石莊園的辦公樓內,德槌黑被一個人攔在了辦公室門口。
特黑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他把頭上的睡帽使勁的摔在地上,又回頭兇狠的瞪著德槌黑。
“大師,你千萬要聽我的,千萬不能處死派,要不然的話。”
德槌黑眼睛一瞪,身上的煞氣撲面而來,嚇得身后的2個仆人縮了縮腦袋。
“開什么玩笑,任務失敗了,所以他必須死。”
特黑死死的抓著德槌黑的胳膊,鷹勾般的鼻子外加背著燈而漆黑的臉,整體看起來十分的陰險。
“大師,你不能殺他,他已經把反叛的訥殺死了,按理來說雖然可以處罰,但是還輪不上死刑。”
德槌黑轉過頭,他兇狠的表情讓特黑松開了手。
“你是個懦夫,軟蛋,垃圾,我算是看錯你了。”
特黑松開了手,表情異常的難看,他撿起了地上的睡帽,吹了吹,又戴在了頭上,這才說道。
“上一次凱瑞的事情就已經讓軍心動搖了,這一次要是還殺人的話,以后誰還敢幫你辦事情,不信的話,你可以殺個試試。”
德槌黑走了過去,把特黑逼到了墻角,語氣強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