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瑞挖了我的眼,所以他必須被通緝,派任務失敗,我不管是不是訥反叛導致的,所以他必須死。”
特黑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軟了。
“我猜測要是派沒有殺了訥的話,你也不會這樣。”
德槌黑點了點頭,原本緊皺著的眉頭展開了,他頭也不回的走向樓梯。
又在樓梯口停了下來,對著特黑說道。
“我只要錢,無論是曼斯也好,還是訥也好,但是派居然把訥給殺了,他原本不應該摻和進去他們內部的斗爭
現在沒了這筆收入,左派就沒有那么多的資金去拉攏人,沒有那么多資金讓下面的士兵聽命,一切都會回到當年左右派平衡的場面。”
特黑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他走向了一邊的屋子,說道。
“我不阻止你了,你等我一會兒,我跟你一起下去,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
等特黑走進了屋子。
德槌黑眼睛里閃過一絲狠辣,聲音微弱的說道:“這幾年特黑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了,看來該換個副手了。”
說完,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后的仆人。
仆人低著頭,一副什么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也對,你是一個聾子,我這是緊張什么。”德槌黑搖了搖頭。
等了十幾分鐘,特黑才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他穿著亮銀色的長袍,看起來像一個巫師多過于像一個士兵。
德槌黑走了下去,特黑默默的拐了過去,但是卻瞥了一眼仆人。
仆人眨巴眨巴眼,指了指他,然后再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個砍頭的手勢,又又指了指背對著他們的德槌黑。
特黑沒有絲毫反應,好像沒有看到這一切一眼,只不過跟的不是那么近了,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
外面的士兵都等累了的時候。
兩個人終于從大樓里面走了出來。
這時,所有士兵們統一擺正了姿勢,行了一個軍禮。
德槌黑直徑的走到了派的面前。
一個軍官走了過來,攔住了特黑,他瞥了一眼派,面露憂色,說道:“大人,他。”
特黑舉起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和派的關系好,可是這次他捅了大簍子。”
“他死定了嗎?”軍官問道。
特黑點了點頭,仰天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他任務完全失敗了。”
軍官面一臉的不爽:“怎么回事,他們自己在內斗死人了,和派有什么關系。”
特黑說道:“誰讓他殺了訥那個反叛的人呢,大師說了,派必須死,因為他斷了咱們的財路。”
“呸,財路個屁,騎士團的名聲都快被弄毀了。”軍官憤怒的瞇起了眼睛,“現在可好,出門在外,那些生活在藍寶石商會周圍的平民,見到我就和見到瘟神一樣。”
特黑又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誰讓他是做咱們的領袖呢,騎士團的首領。”
軍官猶豫了一下,接著就面露狠辣之色,還偷偷的把特黑拉到了一邊,瞥了一眼沉著臉在遠處沉默著的德槌黑,這才說道:“咱們就殺了他,就算他是大師,也不可能打得過幾十個人,我已經聯系了一批早就看不慣德槌黑的人,如今都混在周圍,只要你同意,我們就殺了他,送你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