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水剛剛說完,便聽到了外面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好像許多人走進他的小院。
張冥看了一眼,眉頭微獰,因為他發現許多家族的護衛孑跟了過來,然后站在小院內等著。
“嘭!”
還在張冥思考的時候,便看到大門被人直接多外面踹開來,然后從外面走進了一個身穿著火紅衣服的少女。
“我說,信哲,你是不是不想起啊,怕輸就早說,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躲在家里睡懶覺,有意思嗎?”
剛進來,便是一陣的火暴脾氣便發作起來,直接沖過來,對著正在穿衣服的張冥耳朵提了過去。
那動作,那手法,簡直是熟練到家了,完全符合招式的三大要素:快、準、狠,而且是一擊必中。
“啊!”
張冥一聲慘叫,然后雙手便去護耳朵:“疼,疼,你這瘋丫頭,疼,疼啊!”
邊上的阿水一看,也不由得一樂,然后臉上一紅,什么也沒說,便退了出去,只是富有深意的看了張冥和夏盈盈一眼。
“啊,我的褲子,你這個女流氓!”
剛才張冥去護耳朵,結果提起來的褲子直接掉了下去,那光潔的下半身直接暴躁在外面。
夏盈盈一看,頓時也是一愣,然后便是一聲尖叫:“啊,你這只臭流氓,你去死!”
說著,她一推張冥,然后便飛起來一腳,直接對著張冥踹了過來。然后張冥整個人便又倒飛出去。
“疼,疼!”
張冥頓時大叫起來,那聲音,簡單是比最慘的叫聲還慘上數百倍:“啊,夏盈盈,你看我身子,你看身子,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張冥夸張的叫了起來,同時,更是把衣服提起來,只是臉上多了一些捉弄的意味。
畢竟穿衣服,下面至少也有一個底褲,這丫頭看到他的腿,瞬間作出了這樣的反映,也讓他有些意外。
“臭流氓,無恥,下流,烏龜王八收,死混子,臭雞蛋……”這時,已經退到了外面的夏盈盈紅著你,而且臉色夸張的大聲對著張冥罵了起來。
“我流氓,還是你流氓,你跑到我房間來,還說我流氓,天下有沒有講理的地方了,要不我們到你家里去評評理,讓你父親說說是誰沒有禮貌,真是被你氣死了,還有,你看看我的耳朵,都紅了。你賠我!”
張冥一邊說,一邊不滿的對著夏盈盈叫起了委屈,那叫一個委屈啊,好像他便是第二個竇娥一樣,就差六月飛雪了。
“你,你,你,我跟伯母說去,就說你對我耍流氓,哼,到時候,看看誰吃虧,你有本事去我家告啊,你去,我現在就去找伯母!”夏盈盈一聽,看到張冥已經穿好走出來,便雙手插腰,大聲地吼道。
“你,你,你……”
張冥一聽,無語了,他從信哲的記憶里知道,這個信哲的母親絕對是一個護著夏盈盈的媽,無論是信哲有理沒理,吃虧的總是信哲。
“哼,好男不跟女斗,真是唯一小人和女子難養矣,這話一點也不錯,我怎么遇到了你這個倒霉鬼啊,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
“哼,又不是沒看,你從小,你的身子,那里沒看過,切,不就是變大一點了嗎,有沒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