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盈一聽,嗤之以鼻,然后拿眼睛狠狠的瞪了張冥,似是在警告張冥敢再亂說,她可要發彪了。
“切,好像你不是一樣,你從小,我什么地方沒看過,不也一樣,就是長大一點罷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張冥也同樣鄙視的瞪了她一眼。
瞬間兩人大眼瞪小眼斗上了,只是邊上的阿水一聽,頓時樂了,強忍著笑,對著那些侍衛揮揮手,直接趕到了門外去。
“你,你流氓!”
“你才是一個女流氓!”
“你是大流氓,你是大色狼。”
“你才是大流氓,你才是大色狼,而且是一個女色狼,整天窺視我的美色,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噗!”
“噗!”
就在張冥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外面的侍衛和阿水直接笑噴了,也只有張冥和夏盈盈兩人才會說出這樣的來,雖然以前會經常說,可是卻沒有這一段時間兩人斗的厲害。
“少爺,阿水送飯來了,準備吃飯了!”
在門外,阿水離開不久,便開始端著份飯菜走了進來,同時,看向張冥和夏盈盈兩人,完全像是一個受氣泡一樣的主人,一個是像是得勝的將軍一樣,趾高氣昂,拿著眼睛的余光看向張冥。
“夏小姐,少爺,吃飯了!”
“不吃了,都被氣飽了,那里還有什么心思吃東西啊!”張冥一瞪阿水,然后便向外走去。
阿水直接對著張冥吐了吐舌頭,然后也是端著走了進去。
“少爺,吃一點吧,不然,一會兒沒有力氣了!”
“也對,不吃一點,一會兒,我怎么吵得過這只母老虎,真是氣死了,一大早便來受氣。”張冥又回房間,一邊嘟囔起來。
“你說什么,你敢說我是母老虎,我這就去找伯母,讓他評評理,我來好心叫你上學校,你這樣說我,我不過了。”說著,便要拿手去抹眼淚。
“你裝,你再裝像一點,阿水,人家流上下眼淚,把我昨天那洗澡水給某人淋淋,相信某人便有淚了。”張冥鄙視的頭也不回,直接向著屋里走去。
“哼,信哲,你膽子真是肥了,敢來調笑我,好玩嗎?”
說著,翻比翻書還要快,直接又撲上來,去揪張冥的耳朵,而且雙手高高的伸出來。
“你看看,你看看,這不是母老虎是什么,我怎么這么倒霉啊,一大早便遇到了這樣的母老虎,這以后日子還怎么過啊!”張冥一邊大聲地叫著,一邊開始逃進屋子里去。
張冥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竟然可以演得這么逼真,直接以假亂真了。而且還讓他找到了一絲青春的快樂。
甚至讓他有一種樂此不疲的感覺,他不是信哲,信哲對于夏盈盈是一種怕,發自內心的害怕,畢竟他沒有明白兩人之間的小動作是什么意思。
作為現代人的張冥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