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要不要這么變態!
這特么還是人么?
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寫出下九品評級的詞曲也就算了,竟然還憑借著這首下九品評級的詞曲,一舉衍生出了一門銅階功法?
“怎么會這樣?這家伙,到底怎么做到的?”
這一刻的張恒,看著江流頭頂上的一個個金光字體,刺激著他的眼珠子都感覺要碎裂了。
這家伙。
以前在江南大學,不是一個連通宵效果都達不到的圣修廢材么?
怎么短短一兩天的時間,他的圣修天賦,就變得如此變態了?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
還是說,他經歷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下九品評級的詞曲,還衍生出了一門銅階功法,這等手段,別說江南大學的各院院長難以做到,只怕,連咱們校長,都無法輕而易舉的做到吧。”
張恒一旁,蘇一清整個人也癡了。
她美眸蕩起道道漣漪,看向江流的神光,就仿佛在看著一尊天神一般,泛起了陣陣羨慕、向往的波瀾。
憑借下三品巔峰境,一舉創作出一首下九品評級的詞曲,還因此衍生出了一門銅階功法。
這不是人!
這簡直就是妖孽!
“江南市,什么時候出現了這么一位逆天之才了?”
宴席廳中,一眾男女名流不遠處,洛家學兩眼直勾勾的緊盯著正前方的江流,也是忍不住驚嘆說道。
隨即,他立馬轉身,沖著身后的兩位中年隨從命令道:
“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要這年輕人的所有資料!”
話音一落,洛家學整理了一下衣服,煥然一臉和善笑意,徑直邁步,朝著江流走了過去。
如此年紀,能寫出下九品評級的詞曲。
且,因此一舉衍生出一門銅階功法。
這等天賦,絕對是逆天的存在。
要知道。
下九品評級的詩詞與詞曲,本就難度極大,哪怕他這位下九品巔峰境的圣修者,也無法輕而易舉的寫出,只能借助運氣與僥幸。
而下九品評級的詞曲出現后,再想衍生出功法,這種幾率,也同樣十分渺小。
渺小的不到百分之十的幾率。
然而。
現在。
就是這么一位看似平凡至極的年輕人,卻因為創作出了下九品評級的詞曲,且還衍生出了功法。
這等天才。
整個江南市中,絕對百年罕見。
一時間。
人群鼎沸。
在場的一眾男女賓客,皆是目光炙熱,驚愕不絕。
而此時的江流,當他一看到頭頂上那門銅階功法的名字時,他的內心,是懵逼的。
凌波微步?
我勒個去!
這是什么鬼?
這不是他上一世看的金庸小說里的武功么?
怎么現在就成了銅階功法?
要不要玩這么大?
還是說。
因為這首平凡之路,也是他上一世聽過的詞曲,所以,衍生出的功法,也是從他上一世的小說里轉化過來的?
如果是這樣,那以后,不會還會衍生出其他小說里的功法吧?
什么六脈神劍!
什么降龍十八掌!
什么八極崩!
什么佛怒火蓮!
如果真是這樣,他豈不是無敵了?
(感謝“禁衛軍—李白”再次200書幣打賞,感謝“迷茫”200書幣打賞,感謝“え”再次788書幣打賞,謝謝大家的支持,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