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董事長,你覺得,江大學士真能寫出超越中一品評級的詩詞么?”
華家印身旁,秦老爺子抱著懷疑的心態,忍不住朝華家印問道。
“應該有些難度,中一品評級的高度,已經如同登天,讓無數圣修大能,都望而止步,超越中一品評級的詩詞,整個江南市,似乎還沒有人敢保證,說能寫出就能寫出!”
華家印同樣保持著質疑的心態,回了一聲。
不是他不相信江流。
實在是,寫出超越中一品評級的詩詞,太過匪夷所思了。
這種手段。
別說江南市市主不敢保證,能寫出超越中一品評級的詩詞,哪怕是江南市的那三大文壇大師,以及那些隱世的圣修巨擘,只怕都沒有這等自信。
而華家印的話音一落,一旁的張中恒,也是不由嘆息著說道:
“是啊,江大學士的才學,雖是江南市少有,但終究還是太過年輕,有些盲目自信了。”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如此境地。
江流的話都已經說出口。
接下來,江流一旦寫不出超越中一品評級的詩詞,只怕,他都會成為全場人的笑柄。
哪怕今晚,他寫出了一首下九品評級的詞曲,一首中一品評級的詩詞,可一眾男女名流,仍舊會嘲笑他的愚昧狂妄。
因為。
人總是這樣。
好的一面,人們總是淡忘的很快。
可差的一面,卻始終會銘記于心。
這、便是人的本性。
“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不但不知天高地厚,還太過輕狂無知,我倒想看看,今天,你究竟憑借著什么,能再寫出超越中一品評級的詩詞!”
偌大的宴席廳內,聲聲嘈雜的議論之聲,接連不斷。
可立于場中的畢玉生,卻是兩眼凝望著江流,露出了一道譏諷笑意。
隨后。
他煥然一臉正色,手持著手中的銅階筆鋒,行云流水般,在桌面上的銅階錫紙上,寫下了自己創作出的詩篇。
嘩然。
隨著畢玉生一動筆。
原本一眾參賽的男女賓客,已然放下了手中的筆鋒,放棄了參賽的念頭,紛紛朝著畢玉生圍攏了過去。
現在。
隨著局勢發展到這一地步,已經不是為了銀階紙筆的較量了。
而是畢玉生與江流的較量。
他們這些參賽的男女賓客,原本還對這套銀階紙筆有些念想,但隨著江流的輕狂話語出聲,他們已然沒有繼續參賽的想法。
時間。
一分一秒的流逝。
截止限時的十分鐘,已經只剩下不到四分鐘。
畢玉生的周圍,圍聚著上百名男女名流。
哪怕是俞嘯恩、洛家學、華家印與秦老爺子等人,也是忍不住抬起目光,朝著畢玉生所在的方向,眺望過去。
而唯獨江流一人,端坐在宴席桌旁的椅子上,依舊一臉輕松的悠閑模樣,正自顧自的吃著桌上擺放的糕點,喝著紅酒。
場面,一時一片寂靜。
唯有畢玉生的桌面上,一片金光閃爍,一陣嗡鳴顫栗。
一個個璀璨的金色字體,徐徐從他的銅階紙面上脫離,升入他的頭頂,釋放著一道道龐大的靈力。
………
(感謝“痛苦回憶”100書幣打賞,大家的每一張推薦票,每一個打賞,都是魚姐碼字的動力,感謝大家的不吝支持,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