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四個評級之差,相差不大。
可在詞曲領域中,四個評級之差,那簡直猶如天壑,想要突破,更是難于上青天。
“譚院長,之前江流演奏出那首《江湖笑》時,也在現場吧?”
一陣洶涌躁動的中心校場中,蕭正恒作為江南大學的校長,內心也是一陣驚詫澎湃。
這也導致了,他忍不住扭頭問了向譚世成。
“我在現場。”譚世成兩眼閃爍著道道驚異的光芒,如實回道。
“聽說,當時的情形,江流將銅階樂器彈毀,隨即是用圣力,替代成了伴奏?”
蕭正恒再問道。
“嗯!沒錯!”譚世成應道:
“當時他演奏的銅階樂器被靈力震毀,演奏被強行中斷,最后他才用圣力替代了伴奏,從而演奏出了那首《江湖笑》”
“如果樂器沒被毀,演奏被沒中斷過,或許,那首《江湖笑》的評級,可能遠遠不止中六品評級。”
“或許,能達到中七品、中八品,甚至,到中九品也說不定。”
聽著此話,蕭正恒面露驚詫,目光轉向臺上的江流,忍不住微皺起了眉頭:
“中九品?這與上一品也有不少差距啊。”
“如果,在挑戰來臨的這些天里,他沒有在詞曲方面,有所準備,只怕,想要演奏出上一品評級以上的詞曲,也有些艱難了。”
頓時。
一談論到這里,蕭正恒在內的一眾江南大學院系老師,皆是有些緊張了。
說是緊張,倒不如說是擔憂與忐忑。
要是江流的這句話,僅僅只是為了震懾八百權貴、與柳君臣他們三大文壇巨匠。
那么,他很有可能,會在詞曲領域中,因此而大敗了。
畢竟。
宴席場上的八百權貴,都不是善輩。
豈是那么容易被震懾的?
何況,他們其中,也有不少詞曲造詣精湛的人。
尤其是柳君臣、龍一山、夜云梟三大文壇巨匠。
他們可不光是詩詞才學出眾,在詞曲領域中,他們同樣是江南市內,屈指可數的詞曲大師。
“這江流,肯定裝逼了!”
“詩詞才學,他是沒的說,但詞曲才能,我很難相信,他還能達到上一品評級的高度了。”
一時間。
無數的非議,響徹不絕。
無數的質疑,都從中心校場的六萬多名群眾之中,不斷發出。
在場的人。
連同宴席場的柳君臣眾人,皆是很難相信。
江流這位年齡不過二十歲的年輕人,能橫跨詩詞與詞曲兩大領域。
要知道。
這個世界上的圣修者,很少有人能做到橫跨詩詞與詞曲兩大領域。
在兩大領域,都有超凡造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不說萬中無一。
只怕百萬人中,也難得出現那么一位。
“江流,聽你的意思,難不成,你在詞曲領域中,也能達到上一品評級以上么?”
偌大的宴席場上,夜云梟這位二十年前的詩王,終究忍不住質疑出聲了。
縱觀全場,六萬多人。
論詞曲才能,他說第二,恐怕沒人膽敢說第一。
哪怕是柳君臣、龍一山也不例外。
他很難相信,江流的詩詞才學能達到上一品評級以上。
詞曲才能,也能達到上一品評級以上!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江流矗立臺上,倒也沒有過多的謙虛,面視全場六萬余人,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過多謙虛,那就是裝逼了。
他這人,還是比較低調的,不太喜歡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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