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這詩真是寫的精妙絕倫,簡直神了!”
觸望著江流頭頂上金光閃爍的詩句,白青云與馮嘯廷兩人,兩眼微瞇成一線,口中不斷反復念叨著這句詩句,是越念越驚愕,越念越贊嘆。
四個桃花,層次分明,依次疊進,完美的勾勒出一句完整的詩句。
讓人一讀,就有著一種置身在桃園之中,被萬千桃花圍繞的美妙場景。
不說是江君省十五市的市主與詩王,有些驚嘆江流這句詩的文采,連同白青云與馮嘯廷,也是被江流這句詩的精湛技巧給驚艷到了。
全場上下,絢爛的金光與靈力,充盈覆蓋。
而大廳四周,在場的所有人,皆是一陣心驚感嘆。
只是。
也就在所有人,都在感嘆這第一句詩句的絕妙手法時……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江流手持金階筆鋒,無視著白青云與馮嘯廷眾人的驚艷贊嘆,已是提筆,寫下了這首詩的第二句。
嗡!
瞬間。
這第二句詩句一出,整個大廳之中,原本充盈著的道道磅礴靈力,猛然一漲再漲。
那絢爛的金光,伴隨著江流這第二句詩句的金色字體,陡然飛升綻放。
霎那間。
偌大的省主府大廳內,一片金光閃爍。
浩大無比的靈力,猶如颶風般,瘋狂衍生襲卷。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好詩,本皇活了兩百余年,好久沒有見過如此文采斐然的詩句了!”
見著江流寫下的第二句詩句,縱使白青云身為江君省一代詩皇,也是忍不住面色微怔,發自肺腑的說出了道道驚嘆之聲。
這兩句詩句,寫下六個桃花,手法精湛絕倫,相互襯托。
單憑這種手法,都不是一般的文壇大師能做到的。
而這江流,年僅十九歲,居然能在詩篇之中,運用如此神乎其神的絕妙手法。
“這種層次分明,依次疊進的手法,一般只有真正的文壇宗師,才能運用自如。”
“而這江流,曾寫出過的最高詩詞評級,才不過玄七品,修為境界,也才在玄八品中期境。”
“他是怎么寫出這種難得一見的詩篇手法的?”
白青云身旁,身為江君省省主的馮嘯廷,也是驚異連連,不由嘆道。
江流這首詩運用的手法,可謂是異常高超。
看似平平無奇,可實際精妙無比。
一般的詩篇中,能運用到這等高超手法的,皆是文壇宗師。
文壇宗師!
這是何等高貴的身份地位?
要知道。
位列宗師級別的人物,那可至少是省級以上的圣修巨擘。
畢竟。
哪怕白青云與馮嘯廷,在江君省內,只手遮天,說一不二。
可就算是他們兩人,至今也無法達到宗師級別的地步。
“這江南王的才學,還真是不容小覷。”
“不愧是華國第十九位天命之子,逆世之才啊!”
聽著白青云與馮嘯廷兩人的連連驚嘆,大廳四周的十五市市主與詩王,也是心神蕩漾,情不自禁的驚詫說道。
只是。
面對白青云與馮嘯廷眾人的聲聲驚嘆,江流依舊一臉肅穆嚴謹,手中的金階筆鋒,持續不斷的連連揮動,接連又在桌面上的金階錫紙上,寫下了好幾句詩句。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愿老死花酒間,不愿鞠躬車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