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塵馬足顯者事,酒盞花枝隱士緣!”
“若將顯者比隱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轟!!!
隨著江流接連幾句詩句的生成,整個省主府的大廳之中,已是被光芒萬丈的金光,層層籠罩覆蓋。
股股狂暴的靈力,再也無法控制的,侵襲而起。
“嘭!”
“嘭!”
“嘭!”
偌大的大廳之中,無數家具與瓷器,憑空震裂。
江君省十五市的市主與詩王,包括慕星辰、馮瑩瑩、馮笑笑三人,也是在這股股震人心魄的靈力襲卷之時,被震懾的氣血洶涌,身軀一陣踉蹌倒退。
此刻。
空氣都仿佛稀薄了。
時間都仿佛被靜止了。
置身大廳之中的所有人,連同白青云與馮嘯廷兩人在內,盡皆一陣瞠目結舌,兩眼凝望著江流頭頂上的金色詩句,一時心潮澎湃。
然而。
整個大廳一陣撼動。
而江流的金階筆鋒,還在持續書寫。
他一改這首詩之前的手法運用,全詩的風格,也在這一刻,陡然變幻。
“若將花酒比車馬,彼何碌碌我何閑!”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當江流的金階筆鋒之下,寫下了最后幾句詩句時,這首詩篇,徹底成型。
砰!!!
頓時。
鋪天蓋地的靈力,再也壓制不住的瞬涌爆發。
它猶如洪水猛獸,一涌而起,肆無忌憚的朝著四面八方,爆卷而出。
“轟!”
“轟!”
“轟!”
空氣驟然翻騰。
大廳之中,一切裝飾品與物體,盡皆被震破碎裂。
甚至。
就連江君省的十五市市主與詩王,包括慕星辰與馮瑩瑩、馮笑笑姐妹倆,皆是在這首詩篇的靈力沖襲下,被壓迫的身軀一顫,雙瞳遽縮,連連倒退出去的同時,連嘴角都溢出了抹抹殷紅的鮮血。
而僅剩下的白青云與馮嘯廷二人,好在圣修境界很高。
他們兩人,在江流這首詩篇的靈力襲卷之時,已是嗅到了一絲不安的氣息。
當即,他們腳下一頓,體內卷起道道圣力,用來阻擋江流這首詩篇的靈力沖襲,這才沒有被靈力的龐大波動,給殃及到。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絕了!這首詩,簡直絕了!”
頃刻。
見著江流這首完整的詩篇,白青云愣住了。
馮嘯廷怔住了。
江君省十五市的市主與詩王,包括慕星辰在內,全都被這首詩的文采,給震撼到了。
這首詩,簡單直白。
沒有引用任何典故和華麗辭藻。
它通俗易懂,卻蘊含著無限藝術的張力,給人以綿延不絕的遐想。
尤其是這首詩篇的最后兩句,大有天下人笑我,而我笑天下人無知的豪邁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