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
“我們南域四省贏了!”
“這下看這江流,還怎么在我們面前囂張跋扈!”
一時間。
偌大的中心體育館上下,但凡南域四省的圣修者,皆是興奮的歡呼了起來。
這種歡呼,是勝利者的歡呼。
是只屬于強者的歡呼。
“刑家主真不愧為蘇中省的邢家家主,竟然能寫出如此才華橫溢的律詩。”
“真乃我輩楷模。”
“讓我等拜服吶!”
VIP區域中,那上萬南域四省的名門權貴,聽著整個南域四省數萬圣修者的狂呼,也是紛紛面向刑道廷,一臉崇敬的奉承出聲。
刑道廷的詩詞評級,之前一直停留在靈七品。
這是整個南域四省,各大名門權貴都有所耳聞的。
但是。
令這些南域四省的名門權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在今天這樣的局面下,刑道廷一首七言律詩,竟然一舉超越了自身,攀上了地一品評級的高度。
而且。
刑道廷的這首律詩,意境深遠,以七言為律。
著實是七言詩篇之中,為數不多的真正經典之作了。
當然。
拋開刑道廷不談,馬天瑞、卓不凡兩位超一流家族的家主,同樣超越了自身之前的最高評級,達到了靈九品評級。
這也是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只不過。
在刑道廷地一品評級的光環下,他們二人的詩篇,縱使驚艷絕倫,也稍微顯得有些黯淡了。
畢竟。
這是人世常事。
在任何比賽之中,縱使第二名,僅僅只相差了第一名毫厘而已。
可第一名能享譽到的榮耀,絕非第二名能爭相比擬的。
“江流,現在的你,還有什么資格,跟我南域四省的一眾名門權貴爭鋒?”
爆呼如潮的中心體育館之中,刑道廷屹立上萬名門權貴身前,兩眼微瞇,嘴角含著輕狂冷笑,笑望著臺上的江流,無比狂傲的發聲了。
有著地一品評級的律詩為依仗,現在的刑道廷,享受著全場崇拜的目光。
這一刻的他,無疑是整個中心體育館的天,是南域五省五萬多名圣修者的神。
在他之下,整個場面之中,再無任何一人,能與他相提并論了。
“在地一品評級的七言律詩面前,再想爭鋒,的確很難了。”
“難道,今日江流剛接任江君省的詩皇,就要卸下詩皇之位,永遠退守在江南市之地了么?”
面對刑道廷的輕狂得意,江流身旁,白青云與馮嘯廷兩人,不由略顯無奈,長嘆了一口氣。
地一品評級。
的確太難超越了。
至少。
對于白青云與馮嘯廷來說,現如今根本無法到達這種才學境地。
或許。
再給他們二十年,也許就能攀登到這等評級高度。
而至于江流能不能?
說實話。
他們很忐忑、很緊張、很擔憂。
這種忐忑與擔憂,自從他們幾十年前,登臨江君省詩皇與省主之位后,就從來沒有出現過。
今日這場局面,乃是他們第一次出現這種心情。
“這首七言律詩,居然能達到地一品評級!”
“這的確是出乎了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