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看著全場沸騰的局面,再聽著南域四省數萬圣修者,狂呼如潮的激動吶喊。
江流屹立臺上,卻是淺笑了一聲,說道:
“不過,你們南域四省的上萬名門權貴,寫出了上萬首詩詞,最高評級,還高達地一品,卻一門功法都沒能衍生……”
“對于這一點,你們南域四省的上萬名門權貴,不覺得丟人么?”
刑道廷能寫出地一品評級的律詩,這一點,的確是讓江流很意外。
但是。
他更意外的是,上萬南域四省的名門權貴,寫出上萬首靈三品評級之上的詩詞,卻沒有一人,能衍生出一門功法……
說實話。
真的丟人。
至少,在江流看來,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江流,都在這個節骨眼了,你居然還在糾結這種事?”
“功法不功法先不說,你現在是與我南域四省的權貴,比拼的是詩詞評級,不是功法衍生。”
“如果你沒有那么自信,寫出超越地一品評級的詩詞,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吧!”
當下。
還不等南域四省的上萬名門權貴開口出聲,還停留在舞臺上馬子健,已是一臉輕蔑嘲弄,開口發聲了:
“當然,你如果要主動認輸的話,態度就必須得放好一點。”
“最好跪在我們南域四省的人面前,說你愚蠢無知,不該挑釁我南域四省的尊威。”
“或許,我南域四省的人,就接受你的愚昧無知,寬容大量的原諒你了。”
馬子健說著,十分嘚瑟的走到了江流的身前,吊兒郎當的在江流身邊,轉了一圈后。
隨即當著體育館數萬人的面,趾高氣揚的回到了VIP區域中。
馬子健能有著這種輕挑的表現,乃是刑道廷、馬天瑞一眾名門權貴,給的底氣。
同樣。
這也是整個場上,所有南域四省圣修者的縮影。
現在南域四省的男女圣修者,盡皆和馬子健的得意表現,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這是對江流的不屑蔑視。
同時。
也是對江流、寫不出地一品評級的詩詞認定。
“江流,要不,你還是認輸吧!”
“哪怕你認輸,我也會全力維護你,絕不會讓你真的永遠退守江南市之地的。”
軒轅若芷美目緊凝,一臉擔憂,走近到了江流身側,低聲勸說了起來。
在刑道廷的地一品評級律詩面前。
江流再想超越,的確毫無希望了。
與其再做掙扎,當著南域五省五萬多人的面前,再出丑讓他們諷刺笑話。
倒不是直接認輸釋然。
或許這樣,江流還能保留最后一絲自尊。
“認輸?”
“我為什么要認輸?”
“就憑一首地一品評級的七言律詩么?”
聽聞軒轅若芷的安慰勸導,江流不由發出一聲輕笑,面向VIP區域中的刑道廷眾人,鏗鏘喝道:
“今日,我就讓你們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七言律詩!!!”
此話一出,鋪天蓋地的絕倫氣勢,陡然自江流身上洶涌爆發。
只見臺上,江流面色一沉,手臂一抬,直接拿起手中的金階筆鋒,頓落在了懸浮身前的金階錫紙上。
“風急天高猿嘯哀!”
“渚清沙白鳥飛回!”
嗡~
全場矚目焦點之中,金階筆鋒之下,江流身前的金階錫紙上,赫然被寫下了兩句七言律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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