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的這首七言律詩,有著百川灌海的磅礴氣勢。
又有著看盡人世滄桑的暮氣。
如果不是有著數百年的塵世經歷,很難讓人相信,這首詩篇,居然出自一位年僅十九歲的年輕人之手。
“據我所知,咱華國的七言律詩第一,乃是出自華國國君之手。”
“華國國君的那首七言律詩,雖然乃是經典中的經典,但與江流這首七言律詩相比,似乎也有些遜色吶。”
VIP場上,聽著刑道廷的驚呼之聲,馬天瑞、卓不凡兩人,也是情不自禁的呢喃說道。
雖然。
他們很不愿意承認這一點。
但事實如此。
江流的這首七言律詩,無論格律還是音韻、亦或者氣勢與意境,都比華國國君的那首七言律詩,要精妙許多。
如果不出意外。
江流的這首七言律詩,很有可能,會一舉超越華國國君的那首七言律詩。
成為華國上下,評級最高的七言律詩了。
“牛逼!”
“江皇吊炸了!”
“媽的,老子剛才一直憋著一口氣,現在江皇的這首七言律詩一出,我看整個南域五省,誰還敢小覷我江君省!”
一時間。
看著江流寫出的這首七言律詩,整個中心體育館上下,那上萬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終于爆發出了陣陣如潮的歡呼。
雖然江流的這首七言律詩,評級還沒出現。
可通過江流的這首詩與刑道廷的那首詩對比,無論哪一方面,可謂都是碾壓了刑道廷的那首詩。
這對在場江君省的所有圣修者來說,無疑是一種莫大的激勵。
畢竟。
在此之前,南域四省的那些男女圣修者,一個個吊兒郎當,高人一等。
以為在詩詞領域之中,刑道廷必定能碾壓江流,將整個江君省打擊的連渣都不剩。
可是。
結果很顯然。
江流逆襲了。
帶領著他們在場所有江君省的圣修者,一舉逆襲成功了。
這對在場的上萬江君省的圣修者來說,怎么不熱血澎湃?怎么不激動興奮?
“現在叫尼瑪呢?你們江君省的人,先別高興的太早!”
“評級還沒出來呢,江流能不能贏都是個未知數呢?”
反觀一陣興奮爆呼的江君省人,南域四省的數萬圣修者,卻是有些不爽了。
他們神色萎靡,面色低沉,聽著周圍江君省的圣修者歡呼吶喊著,一個個不由皆是破口大罵出聲了。
“你們南域四省的人,都特么瞎么?”
“還是你們一個個水平低下,連一首詩的好壞都看不出?”
“咱江皇的詩,無論從哪一方面,都吊打你們那什么刑家主的詩,如果你們看不出,麻煩再去多讀讀書吧,臭傻比!”
而對南域四省眾人的破口大罵,此刻,正處于情緒激昂的江君省眾人,卻是沒有慣著。
現在,江流寫出如此驚艷絕世的七言律詩,讓全場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都心潮澎湃,血脈噴張。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哪怕華國國君,估計他們都敢沖上去懟。
“年紀輕輕,居然能寫出如此沉郁悲涼的七言律詩,你到底經歷過了什么?”
只不過。
面對全場上下,一片澎湃鼎沸。
而臺上的軒轅若芷,卻是美目蕩起層層漣漪,緊凝著江流的背影,忍不住暗自沉吟了一聲。
當他的這聲沉吟剛一出聲,而江流頭頂上的那首七言律詩,已是涌現出了道道刺眼的金色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