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江君省人的情緒,都被江流這首詩篇的地七品評級,給激發了。
以一首七言律詩,碾壓刑道廷的地一品詩篇。
還一舉超越華國國君的七言律詩紀律,成為整個華國,七言律詩中的第一!
這一刻。
在江君省所有男女圣修者的心底,江流是他們所有人心目中的天神。
他是江君省內,當之無愧的詩皇!
他是江君省,近億圣修者的天!
“媽的,現在總算舒服了!”
“看看南域四省那些小崽子的模樣,呵,現在知道我江君省的詩皇多牛掰了吧!”
道道激昂的澎湃聲潮,還在無休無止的從上萬江君省人的口中,接連發出。
只不過。
相比他們的興奮激動,而南域四省的那數萬那女圣修者,卻是仿佛沒了精氣神一下,全部萎靡了。
敗了!
南域四省上萬名門權貴,在詩詞領域之中,竟然敗了。
而且,還是敗給了江流這位年僅十九歲的年輕人手中。
“這……特么是假的吧?”
“在華國上下,怎么可能有人寫出地七品評級的七言律詩?”
“我能舉報這江流開掛么?”
“開掛也就算了,居然開到連華國國君都給碾壓了,真尼瑪變態。”
數萬南域四省的男女圣修者,一個個滿臉不可思議的木訥。
他們大腦一片嗡鳴,內心一陣波濤洶涌,用了良久的時間,都始終無法接受,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能將七言律詩,寫到地七品的驚世高度。
這首七言律詩之后。
這江流,只怕得名震華國上下了。
“連國君的那首七言律詩,都給超越了,這江流,果然不容小覷吶!”
“他年齡才只有十九歲,是如何做到這一步的?”
一片震蕩的中心體育館之中,刑道廷、馬天瑞、卓不凡一眾超一流家族的家主,身軀一陣顫動,嘴角一陣連連抽搐,還依舊陷入失神之中,無法回神。
地七品評級的七言律詩。
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超乎了他們的觀念與理解。
畢竟。
在七言律詩這一領域中,能達到地一品評級,已是超乎常人。
而能達到地七品評級,這簡直就只有神靈能做到了。
要知道。
拋去七言律詩這個格律約束不說,那些文壇強者,就算寫其他詩詞,也很難達到地七品評級的高度。
而這江流,卻如此出人意料。
硬生生將這層桎梏,給打破了。
“但凡寫出地三品評級的詩詞,就能被譽為宗師。”
“而江皇,在七言律詩的領域中,就能達到地七品評級,宗師名號,他當之無愧了!”
無視著一片澎湃動蕩的局面,白青云一臉欣喜交加。
當即。
他踏步上前,步入到了江流身前,深躬下了身子,微低下了腦袋,無比振奮的渾然喝道:
“恭喜江皇,踏入宗師領域!”
“成為我江君省,第一位列入宗師級別的圣修者!”
聽著此話,白青云身后,那馮嘯廷也是踏步上前,步入江流身前。
他畢恭畢敬的深躬下身子,深低下腦袋,同樣欣喜無比的喝道:
“恭喜江皇,踏入宗師領域!”
此話一出,全場上下,上萬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盡皆振奮而起。
他們面色虔誠,一個個畢恭畢敬,齊齊面向臺上的江流,深躬下身子,低下腦袋,異口同聲的,齊聲吶喊道:
“恭喜江皇,踏入宗師領域!!!”
上萬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同時發自肺腑的行禮吶喊。
這聲勢,震天響徹,磅礴無比。
仿佛要沖天九天,直入云霄,向整個江君省、整個南域五省、整個華國宣告,他江君省這一刻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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