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和蔣峰那殺千刀的早都離婚了!他欠的錢輪不到我來還!你們找他去!”一直站在一邊的呂燕崩潰嗚咽道,一言驚起千重浪,她竟是已經和蔣峰離婚了!
“那又如何……”光頭還想狡辯,但是當他掃向方銳那不帶感情的眼神后,身體竟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轉眼一瞟又看到還趴在地上哀嚎著爬不起來的那名手下,只得悻悻然作罷。
“還不趕緊拿過來!”見光頭磨磨唧唧半晌不敢放出個屁來,方銳也忍無可忍,劈手從對方口袋奪下那張字據,在所有人面前將之撕的粉碎。
見狀,光頭的臉上浮現一層怒色,但隨即便壓了下來,只是眼中的怨毒卻愈演愈烈,但他也明白當下的情形已經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也不再多言,面色不善地讓幾個手下抬著那個倒地不起的,喪家之犬般灰溜溜走了。
看著那群混子落荒而逃,方銳轉向呂燕關切道:“燕姐,你還好吧?”
聞言呂燕臉上現出黯然之色,但還是強打精神回道:“我沒事,小銳,剛才這事,真是多謝你了。”
“別這么見外,燕姐你平方都這么關心我,我還老是上你那蹭飯吃,我把你當姐姐,看你有事哪有不幫忙的道理。”方銳留意著呂燕的神情,小心翼翼道:“蔣峰這混賬東西,竟然敢對你做這種事,燕姐,要不然我去給你出了這口惡氣!?”
呂燕的丈夫,不,前夫,是仁義村一個臭名昭著的賭鬼,還是最下三濫的那種,街坊鄰居都奇怪,呂燕這樣的人為什么會跟這樣一個敗家玩意結婚。
“唉,算了吧,小銳,,你別太擔心了,這件事讓燕姐自己處理吧,先回去再說。”燕姐明顯是不愿意再提到這件事情,正轉身欲走,卻突然痛呼出聲,“哎呀。”
“燕姐?”方銳聞聲趕緊將她攙住。
“我的腳好疼啊。”原來是之前為躲避那群人的調戲,不慎踩到塊磚頭,將腳給扭了,此時再看腳已經腫的老高,顯然是走不成路了。
方銳聞言忙將她攙扶到巷子口一塊平穩石磚上坐下。
見呂燕腳腫的老高,方銳道:“燕姐,我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吧,不然明天怕是走不成路了。”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你是學醫的,你來幫姐看一下,腳脖子那里特別疼。“呂燕旋即眼神一亮,她想起來方銳提到過是哪個醫藥大學畢業的,聽起來挺厲害的。
對于住在這里的大多數人而言,大學只存在于想象中,更不要說學醫的,那一定更了不起了。
“燕姐,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大學,不入流的。”
方銳笑著糾正了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緩緩的包裹住對方白皙纖細的腳腕上。
“啊,小銳你輕點。”方銳不過輕輕觸摸了下傷處,呂燕就忍不住痛呼出聲,傷這么嚴重要是不及早治療明天肯定都走不成路了。
“燕姐,應該有點痛,不過就一會兒,忍一下。”方銳也沒心情多看兩眼那雙修長美腿,將手掌心貼向腳踝腫脹處,緩緩按揉著。
他用的力氣很小,而且看上去是一種很特殊的手法,呂燕除了最初感受到的一陣刺痛之后,便感覺有股暖意從方銳掌心流出,好似將腳泡在了溫熱的泉水中,愜意舒適,緊鎖的眉心也跟著柔和了下來。
“燕姐,你站起來試著走幾步路,試試還疼不疼了?”方銳壓下他心里的雜念,起身后不著痕跡得往后了幾步,然后才向呂燕開口道。
“這就好了?”呂燕聞言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隨后呂燕便更為驚訝,方才碰一下都忍不住痛呼出聲的腳,竟真的奇跡般不疼了,她這才真的高興了點,忍不住對著方銳夸道:“小銳,你可真是深藏不露,我竟然都不知道你還會這種本事!”
“哈哈,燕姐,你也不想想我方銳是誰?好啦,咱們回家吧。“如果是之前,方銳還不會對自己的醫術這般自信,不過在傳承了修真界神醫圣手的秘籍之后,他自信這世上不會有幾個人能在醫術上超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