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那奧利維亞有些詫異的看了常博一眼,而后點頭道:“其實,這封印乃是分為內外兩部分的,亦或是本來就是有兩個封印在的,我手上的這個法陣之眼,只能算是石門里面的那個法陣的鑰匙罷了,但是外面那封印之術,我是無法操縱的!”
“竟還有這種說法?”
在奧利維亞王爵說出這番話之后,那孔陽洲便大踏步走到其面前,不容置疑的伸手道:“奧利維亞王爵,我現在要查看一下你所說的真實性,你沒有意見吧?”
“我……自然沒有意見的,那就正好,讓孔陽洲先生證明一下,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吧!”那奧利維亞見對方這樣不客氣,下意識的變了神色,但是旋即便按捺了下來,將手中的那枚法陣之眼交給了對方。
眾人的視線皆是落到那孔陽洲身上,雖是不少人都看不慣對方的行事作風,但是誰都無法否認的是,那孔陽洲在法陣之術的造詣上,現場之人恐怕無人能及,當然是在不知道常博的底細的前提下。
而后便見其接過那法陣之眼,不知搗鼓了些什么東西,反正什么都沒發生,那篆刻在石門之上的法陣能量一絲波動也無,仍舊是跟之前那般,稀疏平常的散發著水藍色的波紋。
過了一會兒,那孔陽洲停下了對那法陣之眼的查看,而后抬眼緩聲道:“是的,這法陣之眼對那外面的封印確實沒有絲毫作用!”
“給我看看。”但是那孔陽洲的話音剛落,卻突然出現一道身影在他面前,冷聲道。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那孔陽洲聞言先是一愣,下意識的對其怒目而視,聲音十分陰沉道:“你覺得我在聯合他一起撒謊,騙你們?!”
“呵呵,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你看我像是隨隨便便就能將自己的小命交付給你的樣子嗎?你要真這么想,就不得不說真是太天真了!”常博態度卻是仍舊十分堅定,冷笑道。
“你……哼!小子,你很好!”那孔陽洲聞言神色一厲,眼中像是能噴出火來,恨不能用眼神放箭,將常博給射個對穿!
但是在這之后,那孔陽洲仍舊是將自己心中的火氣給強行按捺了下來,眼神陰沉的死死盯著常博看了一會兒,冷哼一聲,隨手將那枚陣法之眼丟給對方。
常博接住之后,那孔安順眼神譏誚的看著常博,不加掩飾的流露出對其的輕蔑,陰陽怪氣道:“呵呵,真是個自不量力的臭小子!你當你的那點法陣之術很了不得嗎?”
常博聞言頓了一下,而后抬眼朝著對方看去,嘴角緩緩挑起一抹輕蔑的笑意,語氣十分不屑道:“那也總歸是要比某些人差點嚇哭的好吧?某些人真是沒有半點自知之明,我要是他啊,現在就不會開口說話,真是丟人現眼!”
常博說著還十分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哼聲道:“哼哼,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要是論打嘴炮的話,他常博自信不輸在場任何一個人!
哼哼,也不知道不自量力的人是誰!
“小兔崽子,你……!呵呵,你就祈禱上天不要落在我手里吧,我話給你撂這兒了,你要是落到我手上,我定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孔安順面上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猙獰扭曲,像是要將常博生吞活剝了一般,眼中盡是殺機。
“這話還是留給你自己吧!要是你敢不長眼落到我手里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知道為什么花兒這樣紅!”常博聞言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像是根本沒將對方看在眼里一般。
現場之人在聽到常博與對方針鋒相對的話,皆是面面相覷,眼中盡是不敢置信,心里也震撼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