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上前一看,也是眉頭一皺。
上次來的時候,真陽武館雖說落魄,但至少干干凈凈,門頭有牌匾,門前有石獅,但今天一看,牌匾被人打碎,石獅被人推倒。
此刻木門破碎,像是被人用蠻力擊碎的,楚弦這時候邁步走了進去。
怎么說,楚弦現在修煉的《真陽神拳》都是從這拳館里弄來的,雖說楚弦經過精煉補全,但怎么說都算是承了對方人情。
所以若是這真陽拳館遇到麻煩,楚弦也會幫他們一次,也算是了結這個人情。
見到楚弦走進去,沈子義也不含糊,也是跟了進去。
院子里也是亂七八糟,花盆破碎,練武用的石墩也是碎的碎,斷的斷,就在里面,幾個人正在用繩索綁那個極品盾氣石,真陽武館的館主盧振海也只能在一旁看著,卻是臉色鐵青,雙拳緊握,沒有阻止。
仔細看,可以看出盧振海已經受傷,只不過是在硬撐。
旁邊,齊鳶扶著武館當中的張郃,后者臉色蒼白,嘴角溢血,看樣子是與人動手,被人打傷。齊鳶此刻像是一個發怒的雌貓,護著張郃,但也是臉色苦澀,無可奈何。
對面站著兩個老者。
這兩個老者居然是雙生胎,長的是一模一樣,一身勁裝,雖然年紀不小,卻是身材魁梧,氣血強橫。
“真陽武館,真陽拳?可笑,就這一點本事也好意思開館收徒,實在是丟人現眼,剛才你們也是愿賭服輸,一個師傅,一個徒弟,全部一拳落敗,所以砸了你們的門匾,毀了你們的武館,這塊盾氣石,也是輸給我們的,記住,從今日起,這京州,便再沒有真陽拳,沒有真陽武館。”
一個老者冷聲說道,語氣中透著狂妄,透著不屑。
看樣子,應該是來踢館的人,而且比試之后,真陽武館那邊是輸了。
齊鳶咬牙切齒,卻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輸了就是輸了,而館主盧振海,卻是欲言又止。
“怎么?盧館主若是不服氣,愿意再次出手,我們神拳二老也樂意奉陪,而且,這一次可以讓你一對一,你要與我們誰打,任你挑選,但,就怕你不敢啊。”另外一個老者哈哈一笑,譏諷激將。
那邊盧振海這時候嘆了口氣:“二位都是拳術大家,拳法精湛,遠超于盧某,剛才盧某已與兩位交手,的確不敵。只是不知道我們真陽武館什么地方得罪了二位,居然會引來這大禍,我盧振海雖不才,知道不是二位的對手,但……”
說著,看了一眼重傷的張郃,道:“但真陽武館乃是我師祖所創,盧某還有武者的榮譽,即便是知道不敵,也不能讓二位就這么毀了我真陽拳,盧某今日愿拼死護館。”
說完,居然是上前一步,擺出了一個真陽拳的起手式。
還打?
對面兩個老者是不屑而笑。
“師父不行啊。”齊鳶立刻阻攔:“師父你剛才受傷,不能和他們再交手,之前是大師兄代師出手,這次,齊鳶愿意替師父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