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說別的,先去了解情況。
很快,戚成祥如今被關押在城府大牢的消息就冒出來了。
辦事的人一聽,第一個反應是嚇出一身冷汗,尤其是了解清楚狀況之后,更是大罵城府的官員。
“簡直是找死啊。”
故意克扣戚成祥的官俸,而且還把人家關了起來,還說什么戚成祥毆打城府官員,意圖謀反的帽子都扣過去了。
“瘋了,簡直是瘋了。”辦事的人也是知道一些事情,至少,他知道戚成祥當年是整個春江城內教場刀尉,武道不強,怎么可能坐這個位置?
換言之,人家戚成祥真的要動手,城府之內,怕是能活著的人不多。
辦事之人極為利索,很快就查清楚真相,尤其是弄清楚戚成祥是因為被長史打壓,所以才被下面的人刁難之后,他立刻就將情況上報劉培山。
“長史何元慶?”劉培山一聽,先是一愣,隨即大喜。
自古州地的正副官員都不怎么合拍,基本上,貌合神離的占大多數,劉培山和何元慶也是如此。
雖說何元慶是南疆州的長史,地位和官級都低了劉培山一級,但何元慶這個人很不簡單,最重要的是,對方的靠山夠硬。
據說,何元慶和京州楊家有關系。
楊家的代表人物,自然是如今首輔閣一品大員,楊真卿,這可是一尊大神,誰敢招惹?所以何元慶也是借著這靠山,平日里沒少拂劉培山的面子,甚至是明著暗著和劉培山爭權奪利,在南疆州,何元慶的勢力甚至還超過了他這個刺史。
自己的左右手,居然勢力和影響力比自己還大,長史說話,比刺史還管用,這種事情,劉培山絕對不能忍。
但何元慶這個人不簡單,也很有手腕,劉培山和對方明爭暗斗,也沒得什么便宜,這一次是個機會。
何元慶打壓戚成祥,對方必然不知道戚成祥是楚弦的人,可以借著見識搞一點事情,若是能讓何元慶惹上楚弦,那樂子就大了。
劉培山心中是思謀著,他決定借著這件事,搞個大的,鞏固自己的實力,瓦解何元慶的爪牙,就說這春江城,城府之內大部分人都是長史那邊的,這怎么忍?至少,借著這件事,將春江城府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這就算是賺了。
如何做,劉培山已經是有了打算。
當下他是一臉憤慨的走進客廳,故作憤怒的拍桌子。
等在里面的侍衛扭頭看了一眼劉培山,問是怎么回事,劉培山怒道:“現在下級官員太不像話了,哎,也是我這做刺史的失職,他們居然打壓陷害本本分分做事的官員,這種事我以前不知道就罷了,現在知道了,怎能容得了這種官場的害群之馬?”
說完,一巴掌,將上號的木桌子拍了個粉碎。
自然,具體情況,劉培山是添油加醋的道出,一句話,戚成祥這些年受了不公正待遇,而且被克扣俸銀,更是被關進了大牢。
楚弦的侍衛看著劉培山的表演,但也不能拆穿,現在他們是一伙兒的,所以也是故意怒道:“那劉大人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