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開,整個新京州都震動了。
說實話,楊泰升是不是就這么湊巧,剛好在這段時間過壽,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個時候楊泰升過壽,可以名正言順的宴請重要官員,然后拉攏說服。
這對楊泰升自然是有利的事情,對楚弦,當然就不那么好了。
楚弦作為目前圣朝已經是僅次于楊泰升的存在,自然也接到了楊泰升的邀請,去參加楊家的壽宴。
對于這件事,楚弦的反應倒是平平淡淡,倒是楚弦手下的官員,頗為著急和緊張。
“楊家那邊在這個時候突然搞這么一個壽宴,這就是在造聲勢,是為了說服朝中重官,畢竟這種壽宴,不參加也不合適,參加了,楊泰升讓人表態,那也得開口,那種情況下,很有可能會拉攏到不少中立派的官員,這對咱們可是相當不利。”徐洪這個時候在一個大廳內說道。
這里是楚系官員聚會的場所。
此刻除了徐洪之外,在場還有好幾位官員,而且官級都不低,當然這些人,都是以徐洪為首,畢竟徐洪是首輔閣成員,道仙修為。
下面一個官員也是一臉愁容:“此番楊系那邊肯定要做一些大動作,這個節骨眼上,的確是麻煩,但楚大人在民間的聲望,絕對不是楊泰升所能相提并論的,這一點咱們必須要利用好。”
“那如何利用?”另外一個官員問道,前一個說話的官員笑道:“自然是制造聲勢,甚至讓百姓有一種感覺,這首輔閣首座,必然是屬于楚大人的,這樣一來,百姓那邊認可,這也可影響到上層。”
“此法可行。”那邊徐洪點了點頭,實際上這件事他們甚至都不需要去推波助瀾,只需要放出一些風去,便可達到這種效果。
楚弦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可是相當高,還有不少基層的官員,對楚弦也是極為崇拜,這都是要強于楊泰升的方面。
“可惜,上層這一塊兒,咱們的影響力有限。”一個官員搖頭嘆息,他是從四品,按理說已經不算低了,可在京州,他這個官位還真不夠格,京州有很多老牌家族,也有很多官員世家,這些,支持楊家的占了多數。
這一點毫無疑問,畢竟人家的交情,那是持續了數百年的,楚弦這種官場‘新銳’是沒法子和人家比的。
“還有啊,上次地動之災,可是驚出了不少京州閉關的老人,有的,以前就是圣朝官員,這一股力量也不可小視,而這些人,毫無疑問都是支持楊泰升的。”有人嘆了口氣,顯然對于這一點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無妨,別忘了楚大人可不是一般人,楊泰升今年已經五百歲壽元,這才剛剛晉升道元真人,可楚大人,不到五十歲,就已經是道元真人,能力比楊泰升強了十倍,所以這一場爭斗,表面看,楚大人處于劣勢,但我對楚大人有絕對的信心,也希望大家不要喪失希望。”徐洪這個時候說道。
這話顯然極為激勵人,的確,楚弦這般年紀,在首輔閣里也絕對是最年輕的,而且他這般年紀,已經是達到這般境界和官位,就沖這一點,楊泰升的確是無法和楚弦相提并論。
很快就是楊泰升的壽宴。
這壽宴雖然通知的很急,但楊家的準備卻是一點都沒有馬虎,因為這是楊泰升五百歲的大壽,所以置辦的是相當隆重,不光是宴請了京州五品以上的官員,就是一些早就離開官場的老官員也都發了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