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藥小隊被攔在城外,讓隊伍里的人也是開始急躁了起來,讓我們送藥還磨磨唧唧的,血宗到底做不做這個生意了!
“無論如何,我六道門不可辱,這個藥你們不要,那便不送了!”
金狩有點不耐煩了,他的納戒里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自然是不可能就這么交出來的。
“不好意思,我血宗還真不差這點低品級藥材,不愿意進,那就請回吧。”
護衛絲毫不慌,上面嚴令,這一次不可能讓任何沒有排除安全的閑雜人等進入黑冥川境內,別說一只小小的運輸隊,就是六道門老大來了,也得盤著!
當然,這只是小護衛心底略微的小膨脹,并不影響局面。
“憑什么不讓我們進?我們可以接受檢查啊!”
蕭銘再一次出聲搗亂,這一次卻是以運輸隊的身份出現的,聲音也是光明正大的就放了出來,所有人都為之側目。
蕭銘一臉焦急,大喊:“我們沒有問題啊,有問題的是那個金狩,不能讓我們空手而回啊!”
面對著眾人的直視,蕭銘絲毫不慌,穩中帶皮,皮中帶浪,反正能混進去最好,混不進去就換個方法,沒有任何的危險。
自己所花費的完全只是那一巴掌的時間,頂多加上剝了他的衣服,稍微易容了一下。
“蘭利,你發什么瘋呢!”
金狩快要爆炸了,怎么今天諸事不順,連自己雇傭的運輸隊都要和自己作對,難道是自己錢給得不夠多?
“我們辛辛苦苦翻山越嶺來到這里,路上又吃盡了苦頭,你這一句話就讓我們原路返回,連一個子都拿不到,你不是在耍我們嗎!”
這種傭兵,或許叫腳夫比較合適一點,也沒什么修為,只是幫人做做體力活,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納戒那玩意兒,這種普通藥材只有靠人工運輸。
如果東西沒有按照規定送到地點,就必須要送回原來的地方,還拿不到一份利潤,所以,算得上是最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想當年自己最窮的時候,在蕭家受盡冷眼,也就是和這些腳夫們一起混過一段時間,對這里頭的道道了解得還真不是一般的清楚。
“我們這一趟半個多月下來,又是什么都沒賺到,我們回去吃什么?等著餓死嗎?”
蕭銘繼續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甚至讓蕭銘自己都差點信以為真了,果然,想騙別人就先要騙過自己。
這下子頓時引發了運輸隊的不滿,議論聲也逐漸的大了起來,蕭銘如果不說,他們可能還反應不過來,被這么一引導,負面情緒頓時就有了發泄的余地。
不管是什么社會,對弱者,人們總是會報以同情,這時候的情況就是這樣,蕭銘引起了眾怒,也引起了圍觀眾人的同情心。
金狩咬牙切齒的樣子更是讓腳夫們的抱怨又多了幾分,就因為你一個人逞強,要讓我們所有人都空手而歸,還要把氣出到我們頭上,太過分了!
自始至終,沒有人發現原來的蘭利已經被打暈丟在了林子里,也不知道他已經被暗中的蕭銘取而代之。
神行百變,還是一個相當實用的技能啊!
“你們給我聽著,進不進城現在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們這些卑微的腳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