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頭的人可不管自己正在干什么,激怒了所有人的金狩,似乎并沒有意識到他自己招惹了多大的麻煩。
“金狩,你的戒指里不會有什么從血宗偷來的東西吧,不然怎么會這么害怕見人。”
話音剛落,腳夫們面面相覷,似乎不敢相信,聲音明明就是從他們這邊傳出來的,可是卻完全無法找到罪魁禍首。
守衛臉上露出一抹玩味,本來不知道這個六道門人的底細,自然不會貿然去強行扣押他,不過既然有人給了機會,那倒是必須要把握住了。
“拿下他,出了事情有上面扛著,我們要做的,是排除一切危險。”
如此慷慨激昂的演講簡直不應該出現在這么混亂的黑角域,不過借口而已,叫起來響亮你又沒法反駁是最好了。
蕭銘主動走上先去,“我們愿意接受審查,我們只是普通的腳夫,就想掙口飯吃。”
一邊的金狩還在掙扎,見到這一幕就是更加的狂暴了,守衛覺得煩回頭就是一大嘴巴子,成功地擊暈了金狩,順便也把他手指上的納戒給摘了下來。
絲毫沒有理會蕭銘的意思,回頭對著手下吩咐道:“把這家伙帶下去好好招待招待,拷問一下有什么陰謀,順便,也看看有什么漏網之魚。”
直到最后才冷漠地瞥了蕭銘一眼,“趕緊滾,帶著你的人趕緊進去,不要在這里妨礙其他人通行。”
旁邊的副隊長覺得有些不太合適,規矩上所有人都需要檢查一遍,卻是被守衛隊長一下子就駁回了。
“一群奴才有什么好檢查的,那家伙身上油水才足。”
副隊長搖搖頭,但還是跟著蕭銘一行人進了城,暫時還是監視一下吧,如果只是賣藥的話,隨便找個藥材店就賣完了,到時候直接趕走就行了。
守衛隊長也由得他去,在他看來,這些奴才甚至還沒有自己一根手指強大,根本沒有絲毫檢查的必要,進了城也翻不出什么花來。
既然副隊上喜歡恪盡職守,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進了城,自己可就海闊憑魚躍了,至于那個副隊長,你的身份可是正好能讓我好好用用!
蕭銘四周看了看,轉進了一個拐角,這也成功地引起了那位副隊長的注意,對自己實力的極度信任,再加上自己地盤,絲毫不慌地臉探草叢。
片刻后,一個臉部略微僵硬的副隊長走了出來,不再管那群腳夫,朝著城門走去,等到換班離開,自己就可以自由行動了。
“嗯?你居然回來了。那群腳夫呢?”
“找藥店去了,一群土包子,進城之后東看看西看看的,警告了兩句就老實得不得了,看見他們煩,還是過來待著。”
雖然有一絲怪異,但是守衛隊長也沒說什么,繼續在一邊瞇著眼看向一個個接受審查的路人,如果是有幾分姿色的女人,說不定可以解解饞。
——
慢了點,被喊出去吃散伙飯了~所以晚了點才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