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消息傳來的位置是南環路慶山小區。”
……
教室里,大家面面相覷,下周不上課了?懂得人自然懂,很明顯,于峰估計出事了,學校已經不再安全。
“大家別想那么多照老師說得做,回家后盡量不要一個人。”
班長站起來穩定情緒:“大家沒事就散了吧,早點回家。”
放學了,陳歌與沈浪幾人組隊一起離開。
“你家在哪個位置啊?”陳歌一邊在手機同城購物尋找需要的朱砂符紙,一邊不經意詢問。
大家對于課上的事情心照不宣,誰沒碰到幾個相關事件?
“南環路慶山小區。”沈浪得意一笑:“你一定會驚訝的,那個小區有著最安全的防御,更有醫師住在那里,人氣很多。”
這個世界最熱鬧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一般而言越是人少的地方越容易發生詭譎。
“路邊停一下車。”
悠忽,陳歌叫司機停車:“我下去買點東西。”
“快點。”司機催促。
沈浪一聽買東西,頓時活躍起來:“老陳等等我,你忘了不能落單了嗎?”
不能落單,那是說小時候,他現在都二十歲了……
陳歌無語了,走向一家喪事店。
這個世界也辦喪事,但一般都是醫師主持,他們有辦法用黃紙朱砂混合鬼血讓尸體不會誕生怪譎。
“老板。”陳歌喊了一句,簡陋喪事店內才走出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
“買什么?”老頭抬頭看了眼陳歌,瞳孔微微收縮,又再次低下頭去。
“朱砂,還有黃紙,你這里有墨水沒有?”
老人轉身去拿,懶懶散散答了句:“有。”
“我來開錢。”沈浪先了陳歌一步,熱情的確是不用說。
陳歌對他好感度大增,這小子挺上道啊,他是有一張銀行卡但還沒去取錢,正準備向沈浪借呢。
也許,可以傳他點東西。
付了錢,老人又盯了陳歌一眼,陳歌總感覺這眼神感覺怪怪的,就是說不上來。
直到兩人走遠了,老人才猛地把大門一關,開始在身上貼滿了血紋畫著的符紙。
“該死,該死!”他瘋狂念叨:“怎么這么邪門,他到底惹到了多少鬼,怎么有那么多的印記!”
接下來,兩人又去買了狼毫筆與硯臺,陳歌這才跟隨沈浪來到南環慶山小區。
南環小區,此時天快黑了,幾人堪堪回家。
夜晚的市區一般來說還是很安全的,司機掉頭離去,四人扛著行李跟著沈浪回家。
這是一個特別的小區,靠著鬧市,里面是一棟棟六七層的小樓,幾乎每一層樓都亮著燈光,的確熱鬧。
沈浪家是屬于靠近小區里面位置,人要少一點。
“沈浪帶著同學們回來了?”沈浪父親打了聲招呼:“孩子們等一會兒啊,馬上沈浪他媽買菜回來做飯。”
“好嘞爸,我們先回房間了。”沈浪帶著陳歌幾人進入房間,臥室房間面積不小,估摸有三十平,還分上下兩層。
“看不出來你家挺有錢啊。”陳歌驚奇道,他左右打量,把符紙什么的放在一邊。
“小錢,小錢。”沈浪謙虛,然后眉飛色舞道:“你們一定不知道我媽做的飯有多好吃,天天吃食堂我都快要吐了!”
其余人哄笑,陳歌漫步來到窗戶邊,向樓下看去。
但就是一眼,他面色卻有些不對。
一只稻草人,就在樓下花園中央插著。
這是……他在學校郊外看到的那個稻草人?
巧合?還是……
可能是晚上的原因,感覺霧氣好像有些濃郁,看不清楚其他樓宇。
不會又發生什么幺蛾子事吧?
陳歌心里毛毛的,想了想,他決定趕緊把符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