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戰,不要胡說八道,什么小白臉!”
羅天見此立刻說道。
“夫人,不必介懷,我倒喜歡戰兄直率的性格。往后,戰兄若有疑惑,盡可找我。”
伍戰雖然五大三粗,但也理解了羅天話中的含義,不好意思的向羅天拱了拱手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老婦人隨后又端起第二杯酒道。
“第二杯酒便是我這個兒子了。”
說著,老婦人將慈愛的雙眼放在伍士的身上,頗為感慨道。
“我這小兒子,從小就愛習什么武學,對朝堂之事或是領兵之能都不感興趣,我這個母親也是操碎了心!”
“不知不覺,我這三個兒子都長大了,老三也二十二了,你們的父親也病倒了……”
說到這里,老婦人的眼中閃起一模晶瑩。
伍旭和伍戰皆是扼腕嘆息,伍士立刻起身,跪在老婦人的面前道。
“母親,兒回來了!請母親不要傷心,無論有什么事情,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都能度過!父親的病……兒子在外游歷多年也不是白跑的,認識不少奇人,待我之后傳信于幾位朋友,他們定然會前來相助,興許能解父親的病癥!”
老婦人聞言高興的連連點頭,慈愛道。
“我兒快起,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父若清醒,也一定會高興的!”
伍士剛起身,坐在上方的伍旭微微皺眉道。
“母親,三弟,父親這一病,已經病了十幾日了,天離城甚至周邊的名醫都來看過,結果……不用多說,就連騰龍帝國的商御醫都來看過。眼下,父親的病自然還需遍尋名醫救治,可是,天離城的亂象更需厘清!至于三弟所說的江湖奇人,我覺得,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就不必請到天離城給父親看病了吧?不過是一些江湖中人,到底是什么底細,是不是騙子,誰也不知。如果打擾父親的休息,或者做出錯誤的判斷,反而影響父親的病情!”
伍旭的言語之中,明顯對江湖里的人沒多大的好感。
伍士哪里聽得了這話,他自小懂事就出門游歷,可以說,家是港灣,這些朋友就是自己在外最親的人了。
當即,伍士回嘴道。
“大哥這話實在有些偏頗,江湖中人也不全是那些只會招搖撞騙的騙子!況且,我認識的朋友,五湖四海,都是有真正本領的人。怎么能這么說他們呢?”
伍旭卻微微搖頭道。
“三弟,你就不要犯傻了。你看你,從懂事起就在外游歷,這么多年過去了,當然也學了一些武藝,可又有什么用呢?什么劍圣,修仙,那都要雄厚的資本做基礎。不說其他,眼下這個困局,你這一身武藝,又有什么用處?”
“天離城大亂如此,甲士林里,幸好你二哥在軍隊有些威望,否則,我家早就恒遭不測了!再說天離城的政策,大亂伊始,我便聞道風向不對,諸多籌劃布置,才沒被那群賊臣子將父親的城主位置奪下來!”
說到這里,伍旭好像有些生氣了,驟緊眉頭道。
“你還小,但是也二十有二了,往后,還應該多多給家中助力才是!別想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免得自誤!”
好像感覺到自己說話有些重了,伍旭拍了拍伍士的肩膀,低聲道。
“大哥的話說的有些重,不過都是為你好啊!”
伍士聽著,沉默不言,只是低著頭。
如果是平時,伍旭說這些話,老婦人或者是城主,一定會幫伍士說話,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追求,伍士的追求,家里也負擔的起,總比那些在外只知道闖禍,流連鶯歌燕舞之地的紈绔子弟好。
可是,眼下城主府的維持都搖搖欲墜,頗有一種日暮西山,搖搖欲墜的架勢。
伍旭這個時候的教訓,作為家里的長子,又是父親病重之后的頂梁柱,自然是有力度的,就連老婦人也沒打斷伍旭……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