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一役先頭沖鋒班的班長,在那一場戰役之后,留下一封書信,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在聶強軍看著譚天松在那一役之后的資料,沉默了許久,對于譚天松的一句話,印象很深。
如遇不幸,活著的人代為盡孝。
聶強軍看著資料,譚天松做到了,一生未娶,進入了一處道觀之中,所有的收益,全部被他分成十幾份寄了出去。
接收人群,有的是老人,有的是中年婦女,同樣也有著一些是甘省老家的小孩。
譚天松算是真正的做到了自已之前說過的話,活著的人,代為盡孝、盡責。
“申請華國內集中調查一下,有沒有存在譚天松這樣的情況,功勛或許會遲到,可絕不能缺席,他們是戰士,是真正為國流過血淚的戰士。”聶強軍緩緩的放下了這一份資料,把自已的老花鏡取了下來,放在了辦公桌上,他閉目思索著,沉默了許久,抬頭看向了李征。
譚天松,如今的何昱團隊的天松道長。
如果不是在沙長市郊外的訓練基地里,見過了譚天松對于槍械的使用,聶強軍根本不會對這個在何昱助理進行調查,可是一番調查之后,得到了結果,卻讓他沉默不語。
一個為國流過血淚的戰士。
在戰爭結束之后,回到了社會,為了那些死去班中兄弟,盡著自已的責任,實現著自己的諾言。
“是...”李征面色很是嚴肅,應了一聲,去執行聶強軍的吩咐。
而吩咐完了之后,聶強軍沉吟了片刻,想了想拿起了一通電話,拔了出去。
“何昱,現在說話方便吧?”聶強軍拔通的電話,不是其它人,正是何昱。
他感覺自已直接邀請譚天松,哪怕就是親自去沙長市邀請,也未必成功。
畢竟要是能邀請成功的話,譚天松也不可能三十幾年的時間沒有主動聯系華國。
不過,現在譚天松是何昱的助理,通過著何昱把譚天松安排進京再說。
“方便,您說。”何昱倒是有些意外的接到了聶強軍的電話,畢竟研究院會議時間還沒有那么快,起碼還得過一個月的時間。
現在好不容易安排走了其它人,好不容易的享受了與溫沫橙的兩人世界,聶強軍的電話倒是突然的打了進來。
“能不能安排你的助理來京,我們有事找他。”聶強軍與何昱的交流向來很直接。
沒有繞繞彎彎。
“他之前是戰士?”何昱臉上倒是沒有流露出意外。
在沙長市訓練基地的時候,天松道長的表現,他當時就明白了。
如果是天松道長剛剛加入的時候,他或許還會深究一下,可是很長一段時間的相處,讓他對于天松道長這人了解了。
畢竟誰都有著過往,既然不愿意說,他也就沒有問,只要人沒有問題就行了。
可現在很顯然,聶強軍已經掌握著一絲資料,這倒是讓他有些好奇。
“對,而且是上過戰場,流過血,更流過淚的戰士,這一次喊他進京,也是想著在這方面進行一些彌補,相關的資料,我一會發你看看。”
“好,我會安排他進京。”
何昱沉吟了一下,聽著聶強軍的意思,他就明白天松道長的經歷,估計遠遠沒有自已所想的那么簡單。
“怎么了。”溫沫橙看著何昱掛斷了電話之后,牽著何昱,漫步走著,有些好奇的開口。
“天松道長上過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