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次見過的那個戶外男走了出來,拿著一把刀,顯得有些緊張。
張子民看向了貝雷帽道:“他是你男朋友?”
貝雷帽趕緊搖頭,“不是,只是一起徒步認識的,當時戶外活動結束,返回后我們同住在一個旅館內,但還沒離開這個城市就出事了。”
注意看了一下,和上次見面不同的在于,今天戶外男的左手纏繞著繃帶,受了傷。
“你被咬了嗎?”張子民皺眉道。
貝雷帽女人代為回答,“不是咬,他被人類傷的。前天我們為了收集物資靠近了娛樂城,被一個男人襲擊了。算好他是玩戶外的,應變生存能力還可以,然后我反應快,在對方腳上打了一彈弓。”
“娛樂城……”
張子民皺眉道:“是不是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
貝雷帽和戶外男相視一眼后卻道:“不是,是個臉上有刀疤的肌肉男,力量很強,很會打人的那種。”
張子民楞了楞。
戶外男一副回憶并恨恨的樣子道:“我肯定是打不過他的,不過很奇怪,當時他沒有要我死的意思,他有刀,不過是用的拳頭攻擊。并警告讓我離開,說哪里是他們地盤。”
貝雷帽女人道:“的確是這樣,所以當時我沒打他眼睛,只給他腿上來了一彈弓。并且我不認可他的霸道理論,那不是他娛樂城的物資,只是娛樂城廣場上一個小店里的東西,在打傷他的腿后,姐照樣抄走了一包物資讓他干瞪眼。”
好吧……這女人的確算是有點碉堡。
不過真正讓張子民感覺不好的是:這不是眼鏡蛇的領導風格,如此看來眼鏡蛇當時被破防受傷了,他暫時還沒有進攻黃老四留下的娛樂城?
下意識張子民有感覺,眼鏡蛇從始至終就像要娛樂城,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下手。
并且張子民覺得眼鏡蛇沒那么容易死,他一定在潛伏在暗中,等待著獵殺對手的機會。
思考間又聽貝雷帽女人道:“今天過來有三個意思。一是找你買子彈。二是謝謝你那天的提醒。三,娛樂城有好多東西,是個好地方。但他們很可惡,我觀察到的跡象是他們人也不少,我是來約你攻打娛樂城?你我兩方聯手一定可以拿下。”
“快滾,你這明顯等于搶劫。”張子民險些扭頭就走掉。
貝雷帽女人并沒有懵逼,是故意這么說的。他拒絕之后,相反更覺得他更能信任了。
于是貝雷帽又趕緊叫住道:“額和你開玩笑的,我沒打算傷人,只想有人在身邊壯膽,一起過去和他們談談人生,看是不是能借到一定的物資?至少威懾他們一下,不能讓他們把外圍都劃為他們地盤。這叫霸道!你不是說你是救援隊嗎,所以這事你到底管不管?”
“會管的,我會去找他們聊聊,一定程度保護你們的生存權,但我有個要求。
”張子民注視著她,“往后在你們物資富余,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必須給我們一定的物資?”
戶外男有些不滿了,扭開頭道,“你這是……保護費,我們不接受勒索。”
“你腦子有病吧?我在維護秩序,你為啥不把這叫稅收?你是不是徒步期間閑得無聊雞湯文看多了?我又不是要你必須給,是富余的時候給我們一些,降低我們為物資發愁的難度,可以集中精力打仗!”張子民道。
上次就預感張子民是個狠人,戶外男根本不認同,但暫時不方便和他吵,沉默著不出聲。
貝雷帽又楞了楞,拋開抵觸心理的話,其實這貨說的也不是完全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