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很小,但真有情緒爆發的節奏,哭的稀里嘩啦。
張子民忽然問:“那塘子和他有關嗎?”
婆娘楞了楞,卻搖頭道:“這我倒是不知。”
張子民道:“你兒子叫什么?”
她搖頭道:“我不想提他名字,你這明顯是不信我?”
“我當然不信你。我為啥要信你。”張子民很好奇又欠揍的模樣。
“這你這人相當討厭。”她又有些生氣了。
“這事我知道的。工作關系也是性格使然。”張子民點頭道。
“那你還進來我這里?”她像是要開始攆人了。
“我是真沒去處。故意進來真不是我喜歡解謎。”
張子民說這句的時候她下一跳,擔心的退后了兩步。
“你怕什么?”張子民更加好奇。
婆娘想想道,“你提及解謎兩字比較恐怖,我白天少量的幾次外出中發現,像是到處有謎團,還寫著些明顯精神不正常的謎語讓人猜。”
張子民微微點頭:“這我關注到了,但我現在很累,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想休息一下。只要我不死,那么你所有的疑問遲早會解決。”
婆娘道:“你放心在我面前睡嗎?”
“不放心,但從我遠征開始就是刷臉的。許多事不以我意思為轉移了。“
張子民睡之前指指小寶,“照顧好它,這貨是一條經過了考驗的警犬,我有可能威脅到你但它不會。”
張子民睡了過去后,外面全黑了,整個屋子里充滿了提心吊膽的氣氛。
婆娘坐著沉默少傾后,找了點壓縮餅干過來喂狗。
有奶就是娘,小寶一邊猛吃,一邊對她猛搖尾巴。
婆娘又把蠟燭挪動得近了些,在相當昏暗的環境下,用剪刀剪開張子民的衣服查看傷口處,又重新處理了一下傷口。
更晚一些的時候婆娘顫抖了起來,今晚很冷,尤其冷。
且寂靜嶺的空氣里充滿了火藥味,某些外人的到來真的打破了這里的平衡。
又有動靜了!
不止一處,像是有許多體量較大,非人類的東西在朝這邊的這顆歪脖子樹附近集結。
興許它們知道某個“異端”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于是想除掉。
為什么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