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子民待不住,一大早出門了,帶著一只狗離開小鎮,希望盡快有些別樣收獲。
眼鏡蛇瘋了,他持續坐在雨中的鎮子口,像是從昨天開始他就沒挪動過位置,整夜都坐在這里觀察著。
聽說現在是怪物怕他。
所以他昨夜坐在這里,導致整個鎮上有不少動靜,但并沒有出現幸存者的慘叫聲。這就是他帶給寂靜嶺的安全感。
現在的寂靜嶺沒他真不行,哪怕張子民是完全體狀態也不能硬撼怪物,怪物也從來不怕張子民。
這是矛盾,是剪刀石頭布的游戲。
路過時眼鏡蛇早醒了,但他沒叫張子民,張子民也沒叫他。
相互心里都覺得現在的狀態非常詭異,相互都有點怕對方……
凍雨中很冷,不過兩天來傷口恢復還算不錯,至少沒有任何惡化跡象。
每過一天,張子民的活力都在恢復。也無需借助藥品。
帶著小狗一路來到水塘邊走了一圈,直至找個下意識方便發現與躲避危險的位置,張子民才停下了腳步。
尋找這位置未必需要大腦進行邏輯運算,真是下意識。一定程度上眼鏡蛇沒說錯,逐漸的大民有點不屑于使用腦子了。
從這里看去遠處有山,挨近山頂部位的顏色不一樣,像是在下雪而不是雨。
但挨著底部的地方是雨霧,朦朧又迷離的感覺。
今天是末日,這樣的奇景下,附近沒有咔嚓咔嚓拍照的游客,只是死一般的寂靜!
最可怕的是,在末日你卻連喪尸都看不到一只?放眼看去,整個大地上被雨霧籠罩著,非常空曠。
面前的水塘里有一塘冤魂,喪心病狂到眼鏡蛇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今天急劇下降的氣溫導致水面比往常安靜,里面的喪尸像是都徹底僵化了,僅僅只有小雨點落在水面帶起的波紋。
既然下雨,聶風留在土地上的字跡已經模糊。
張子民又拿起湖邊那根桿子往里面攪和了幾下,有點動靜但不大。
張子民不甘心,繼續順著池塘邊,一邊走一邊攪和。
“唉~”
某個時候不深的地方猛然冒出了一頭喪尸。
從它順著桿子傳遞上來的力量,很明顯是強化尸。
它要就把桿子給它了。與此同時張子民掏出彈弓在手,警戒著四周的寂靜,一邊緩步后退。
其他都沉睡了但它還在活躍,所以張子民認為這是一頭新入塘的喪尸!
甚至是昨晚才進去的。
之前要是有強化尸張子民一定會知道,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低級錯誤。
于是現在一定出現了張子民意料外的東西,不在鎮內,而在鎮外。
否則眼鏡蛇像個門神似的守在哪里狗過踢一腳,哪怕沒腦子的怪物都不會隨便路過了,理應不該發生這樣的情況?
“小寶我們去一趟,那邊興許有意料之外的人和事。”
時間還很早,張子民把脖子間半濕的圍巾裹得更緊一些,換個方向朝山里走,
小寶并不是很高興,一邊跟著,一邊對張子民叫喚。
也不知道這貨是什么意思,于是踢它一腳:“不去你就自己回去,你是警犬,我以為你知道這詞意思的?”
它哼哼唧唧了兩聲,又垂頭喪氣的了,不過顯得很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