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隊伍中的李文秀不待見的樣子,側頭白了于瀾一眼,公然道:“看把她嘚瑟的,有只槍很了不起?”
于瀾沒回應。
張子民大皺眉頭,竟是這么短時間團隊內部就出了打問題?
船長則是有些興奮,在旁邊側頭看著張子民,圍觀的意味。大抵意思是:你也有今天?
“于瀾你跟我來一下。”
憑借下意識直覺,張子民叫走了于瀾而不是李文秀。
船長則是很陰險的樣子,左右看看后湊近屬下低聲道:“把那個叫李文秀的帶來單獨見我。”
……
找了個四處凌亂的廢物廠房。
不等坐下來說話,于瀾可憐兮兮的道:“頭,你有吃的嗎?”
張子民楞了楞,把背包直接遞給他,“要吃什么自己找,對了,別吃光。”
“還是你最好,我于瀾這輩子只跟你。你剛剛為避免我被繳械的說辭,對得起當初你蠱惑我加入的初心,有氣勢,證明我沒跟錯人。”
她比較感動的樣子開始狼吞虎咽的吃。
一口氣被她吃了大約張子民兩天的食物,張子民也難免開始心驚肉跳了,無法再把逼裝下去了,心疼的樣子把包搶了歸來,“豬啊。”
于瀾也打算“收口”了,不過隨眼一掃,臥槽發現他包里還有最對口味的東西,又道:“再把那葡萄味的果粒飲給我,頭,我最近真的很可伶……”
“快滾。”張子民擺手。
“頭,你給我嘛……我要嘛。”于瀾有點故意肉麻的意思,但也真是餓壞了的模樣。
“好吧。”
為了避免她拉拉扯扯,張子民心一軟、手一化就又給她了……
等她吃飽,張子民這才開始問,“怎么了,嚴重到整體撤離?”
于瀾這才恨恨的道:“這些叛徒逃兵。其實我不想鳥他們,無奈一直沒你消息,我擔心你。于是跟著來找找。”
她接著道:“你走后發生很多事。時間不夠,我沒能依照你的工作規范要求取信全部人,就被李文秀這婊鉆了空,她投靠了坐在山坳口發呆的那土冒,并蠱惑了大多數長板橋幸存者跟著她們。”
“這……“
這事張子民倒是覺得很意外。
于瀾道:“長板橋鎮的幸存者太愚昧了,信了李文秀,而李文秀腦子有病,就知道崇拜那坐在山坳口發呆的家伙,說他才是大英雄,而且你并不是。”
張子民回憶了一下,的確李文秀從始至終都是比較奇怪的存在,她還真是從一開始就覺得,鎮住了怪物的眼鏡蛇才是“解放”長板橋的人。
此外張子民也從來就沒喜歡過、信任過李文秀。作為一種回應,李文秀對張子民不感冒倒也正常。
想通后張子民也不糾結這點,打住又要吐槽的于瀾,“好,這情況我知道了,但這不是重點。幸存者就是幸存者,他們想什么做什么,信任誰或不信任誰是他們的事。至于你沒機會開展工作,丟了這個思想陣地的事我們以后再討論。”
張子民又鄭重的道:“整體撤離是怎么回事,眼鏡蛇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