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瀾歪著腦殼想了想道:“這我不知道。我不想為這事和李文秀那叛徒溝通,反正我不信她,不想聽她說話。她們這么多少人忽然要走,我覺得有陰謀,就做出你的經典戰術錨定,跟著來了。”
“這么大的事你竟來個不知道,不和她溝通?“張子民有些驚悚了。
于瀾趕緊避重就輕,“臥槽……頭你怎么回事,你好像很緊張山坳口那個土冒?”
張子民楞了楞,自問:“我有嗎?”
于瀾神色古怪了起來,“還真是,你像是很擔心他?”
張子民想想道:“他是個壞蛋,將來有天我不會放過他。但目前就我所見,末日形勢日趨復雜,暫時不能少了他。”
于瀾沒心沒肺并且很八卦的神態道,“你和他一定有情況,堅定完畢。”
張子民擺手:“快滾。你簡直一問三不知,工作毫無成效,過了現在,記得把你的日志拿來我審查。”
于瀾故意找話和他說的樣子道:“頭,你聽我跟你講。工作沒做好我承認,但這不是我一人的責任。李文秀這婊懷疑是傳銷出身,能說會道,一直在蠱惑大家。且當時那個用血跡傳染大家、讓大家人心惶惶的人渣你沒能抓捕,卻被眼鏡蛇捉住了,聽說那條蛇把朱娟切片研究了幾天,收集了些數據后,就處決了把人頭掛在鎮子口。”
“加上李文秀那婊再次渲染造勢,眼鏡蛇成為了英雄。現在已經沒人知道、沒人有興趣了解你為長板橋做過什么了。哎。”
于瀾很無奈的樣子。
張子民也很無奈,但這不是重點,起身道,“辛苦了……你休息一下,我去見李文秀了解一下情況。”
……
找到船長也就找到了李文秀。
她的確是一副翅膀硬了、不怎么鳥張子民的樣子。
“李文秀你跟我來一下。”張子民道。
“有什么在這里說,當著船長的面說。”她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
船長暗暗好笑,一副圍觀的模樣。
張子民只得道:“也行,就在這說。眼鏡蛇怎么了,你們為什么整體撤離?”
李文秀楞了楞,“怎么你不先問我為什么叛變?”
張子民不耐煩的道:“沒那么多為什么,你愛干啥干啥。我問你眼鏡蛇怎么了!你們為什么撤離長板橋鎮?”
李文秀這才道:“大蛇讓我帶大家走。他話少,自來不喜歡解釋,只對我說感應到魔窟在醞釀著災難級威脅,他決定和米莎進入。以十二小時為限,如果他和米莎沒生還,就讓我們立即撤離長板橋,往磷肥廠方向走,還說不能進城!”
張子民愕然道:“魔窟是指南山那被雪覆蓋的地方嗎?”
李文秀神色凝重又無比崇拜信任的樣子道:“和南山有關但不確定。他不喜歡解釋太多,但他既然這樣判斷,一定有他的道理。”
張子民想了想又道:“他為什么說不能進城?”
李文秀神色古怪了起來,“他說誰也不能信任,只能信你。你在這里,那就來這里找你。他還說除了節操外,雖然你弱的一逼,但他堅決相信如果真發生了王蛇都扛不住的災難級尸怪變異,他有感覺,仍舊是和你待一起幸存幾率最大。”
張子民真的有點頭皮發麻了……大蛇不會真的跪了吧?
李文秀說和冰雪覆蓋的南山頂有關,那必然和怪物有關。倘若大蛇都扛不住、用災難級來形容怪物。那就又是人類最危險的時候了,該怎么辦呢?
想著,張子民不禁扭頭看著船長,有點求助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