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兔子被抬下去治傷了,弗里曼也來到了關押伍愷的庫房,他摒去左右,兩人單獨交談了起來。
弗里曼上前踢了伍愷一腳,他現在還被捆著躺在地上呢。
“你小子,你知道你給我闖了多大禍嗎?”弗里曼指著伍愷的鼻子罵道,“你要是敢把老子貸款的事情給搞黃了,我……”
伍愷一臉憨憨的笑著,“不能,那只老兔子他不敢……”
弗里曼趕忙蹲下,把耳朵湊近一些,伍愷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后山的兵趕緊撤了,今晚等著起火就行了。”
“呵呵呵呵……你小子,果然夠狠……”
弗里曼臉上顯出了陰險的笑容,“大牧首殿下果然沒看錯,你是個可造之材啊,今后這都城方面還要你多照顧了。”
“口袋里還有貨呢……”伍愷小聲說道,“還有,別忘了給我留一張,我怕這老兔子事后反悔,想滅我的口。”
弗里曼一摸伍愷的口袋,從里面摸出了三張協議,他一看那三張協議眼睛都亮了。
“好小子,這一張就能再換一個船塢了……你有種,有想法……是個好青年。”
弗里曼嘖嘖稱奇,“你是怎么悟出來的,怎么就知道這次老子跟那些長毛的有交易呢?”
“這還不多虧了,那位社長閣下,他敢這么大張旗鼓的在島上找人,傻子都知道,這背后沒您默許能成嗎?”
伍愷回道,“你這老狐貍,兩頭通吃的手段也可以啊,自己不好下場,誰都還不想得罪,你就不怕我萬一……”
“你……不可能……除非你是不想活了!”
弗里曼拿出一張協議塞回了伍愷口袋里,“今晚你就在這里委屈一下吧,那只老兔子該我去嚇唬嚇唬了。”
老兔子的腿已經包扎好了,他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喚,身邊還圍著幾個獸耳萌娘,端著吃的喝的在一邊伺候。
“弗里曼大公殿下駕到!”
老兔子一聽他來了,趕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弗里曼也趕緊上前,關切的說,“哎呦,社長先生,您受苦了啊,這件事真是怨我,你說我為什么非要逞強去跟大牧首去打賭呢?
誰不知道她是全帝國最狡猾的惡女,本來嘛,要是貴商館的貸款能早點到位,我也不至于去求她了,可是這造船廠的地址都選好了,工人專家也到位了可這錢……”
不等弗里曼說完,那個老兔子趕忙擺手,“弗里曼大公殿下,這貸款您別說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商會是不能輕易……”
弗里曼從懷中摸出了一張協議,擺在了老兔子眼前,“社長閣下,這是一個抄您家的士兵,偷偷塞給我的。
說他們總共抄出了不少啊,您看這東西萬一還有人手里藏著掖著,對貴商館的信譽……”
老兔子一把從弗里曼手中奪過了拿張協議,然后撕碎塞到了嘴里,大嚼了一通,硬生生咽了下去,“我不知道這件事情……”
弗里曼又拿出了一張協議,“您看,這個您也沒見過?”
老兔子徹底崩潰了,“好,好……算你狠……弗里曼,咱們有話就直說吧,你想威脅我沒門兒!”
“誰敢啊,誰敢威脅您啊,長耳族商會的威名,在帝國那是赫赫有名啊!誰敢威脅您,長耳族商會南海公國分社社長啊!”
弗里曼將那份協議疊好,放進了懷中,“但是我的人跟我說了,這東西他們真是搜出來不少啊,雖然被那小子收走了大部分,但是呢……好像也有人身上自己藏了幾張啊……”
“弗里曼,這件事可是你策劃的!”老兔子指著弗里曼罵道,“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
弗里曼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是嗎?您當然跑不了,您給您們商會帶來了這么大損失,那些在西北吃草那些老畜生,肯定不是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