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銘和江坤回來以后,要塞所有的士兵都開始配發最新型的外骨骼裝甲,而這段時間里幾乎就沒在見過張晶。
直到要離開要塞前的一個星期,陳銘接到了要將一批外骨骼裝甲送去一處哨站的委托,而下達這委托的正是張晶。
其實這個委托陳銘完全可以叫別人去,但出于對工作的認真,陳銘便叫上江坤和還有陪同幫忙的五名士兵一起,去了位于要塞東邊的一處哨站。
再次乘坐運輸直升機的陳銘,已經不像第一次那樣狼狽。
但老天好像不想讓陳銘太早回去,在陳銘他們到達哨站的當天,就接到暴風雪的警報。
根據這里哨站人的經驗,這個暴風雪只要一來,至少三四天才會停。
不過好在陳銘在要塞那邊的活只剩下收尾的工作,這次被困在哨站就當作是放個小假吧!
可陳銘在看向江坤的時候,發現江坤始終皺著眉頭,就像是有什么危險在身邊一樣。
“江哥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對?”陳銘湊到江坤身邊問道。
江坤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但我總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每次有危險前我這種感覺就特別強烈。”
聽到江坤說可能有危險,陳銘便看向了正在幫忙搬運貨物的哨站士兵,但這些人從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什么,而且這些人的舉動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陳銘小聲的對江坤說道,“會不會那個張晶在我們回去的路上做了什么手腳?”
江坤搖了搖頭道,“不知道,總之這段時間小心點,只要我們回去了張晶就不能拿我們怎么樣。”
此時在西部要塞的張晶,正用打火機燒著一張帶有王氏封臘的信件。
“陳銘啊!陳銘,本來我都想放過你的,但誰能想到你非要找死,那可就別怪我啦!我也就是個聽命行事的人。”張晶將已經燃燒起來的信紙,放在煙灰缸里,直到它全部燒成灰才將其倒進垃圾桶里。
從信紙上燃燒的只言片語可以看見,有人要在哨站讓陳銘從此消失。
距離哨站五十公里的山頭上,一名背著兩把動力戰斧的光頭男子,身穿重型外骨骼裝甲嘴上吊著雪茄,左眼處有一道從額頭到下巴的刀疤。
他迎著寒風看了看即將到來的暴風雪,對著身旁一名拿著望遠鏡,頭戴兔耳絨帽的女子說道,“杰西,怎么樣?他們的兵力有多少?”
叫做杰西的女子放下手中的戰術望遠鏡,看了看天轉頭看向光頭男子道,“你非要這個天突襲哨站?”
光頭男眼中露出兇芒說道,“敢殺我趙海的弟弟,我看他是不想活了!這仇要是不報我以后在這個地界還怎么混!”
杰西見趙海是鐵了心要在暴風雪的時候進攻要塞,只能低頭盤算了一下說道,“根據最新的消息,他們有最新型的外骨骼裝甲,以及一些新式武器,我預計偷襲的話,八十人就夠了。”
“那要是正面硬剛呢?”趙海語氣平靜的說道。
杰西立馬看向趙海,見趙海并不是開玩笑,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正面攻擊我們就要把全部的兩百人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