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閑語呢,吃飽之后,就順便開始打包了,不夠再點嘛,反正不是他掏錢。
司徒依蘭看的很是無語。
邀請寧缺,邀請江閑語,其實司徒依蘭可是一片好意。
畢竟!
即便被同窗排擠,但若你時常出現,不再像平日那樣孤魂野鬼般游走于山林草甸,那么總有平淡化解當日怨憎的一天。
可是,他們誰在乎呢?
為自己正名?
后天,便是二層樓開啟的日子,這倆貨可是都等著裝逼打臉上位呢!
跟這些傻逼學生鬧騰啥呢?有句話說的很好,今天你看我不起,明天,不,后天老子讓你們高攀不起。
呵呵~這倆家伙,可都不是什么好人吶。
陰險著呢。
司徒依蘭把寧缺和江閑語拉到一起,然后笑著說道:“你倆究竟怎么回事兒?這么一直下去真的好嗎?在書院,可還有兩年才結業呢?”
“寧缺,你什么時候為自己正名呢?”
“江閑語,他們忘記了,我還記得呢,你可是能夠修行的,怎么?不去登樓證明一下自己,粉碎那些謠言嗎?”
寧缺想了會兒,然后有些不確定地回答道:“我會為自己正名的,時間嗎?也許……后天?”
“二層樓開啟,萬眾俱靜鴉雀無聲之時,忽然你長身而起,微笑說了聲我能……”司徒依蘭好笑的說道。
這畫面多好看,故事多精彩啊,只是很可惜,想象很多時候只是想象,不可能成為現實。
而江閑語冷笑著說道:“現在還有人敢傳謠言嗎?你告訴我誰,我去揍死他!”
司徒依蘭翻個白眼,“知道你拳頭大,可是你不知道越是這樣他們越是心中不服嗎?”
“這是書院的規矩,他們為什么不服?有種打我呀?”江閑語不屑的說道。
“一群思想不成熟的小屁孩兒,玩自己的就行,如果繼續讓我不爽,那干脆割袖子割手好啦!”雖然這話說的隨意,可寧缺卻知道,江閑語可能是認真的。
司徒依蘭也聽出來了,怔怔的沒有說話,她也不明白為什么這家伙會有這么大的底氣呢?公主姐姐一直想招攬他,這家伙究竟哪里特別呢?
問到深處,公主殿下就不愿意說了。
說起來,公主殿下也在這里。
剛才固山郡的華山岳不群目不斜視手撫刀柄走路帶風蠻霸強悍的走向那最清幽的深宅后院,還與書院的學生們起了沖突,不過被司徒依蘭化解了。
“一會兒進去嗎?”司徒依蘭說道。
這句話沒頭沒尾,可是寧缺和江閑語明白她的意思。
進去?去哪兒?自然是去見那位公主殿下了。
...
得勝居最便宜的場子是這露天的食臺,而最昂貴的呢,便是那宅院最深處最清幽之地。
在那里,有著兩位尊貴的客人。
一位是大唐地位最高的公主殿下,一位是燕國皇位的正統繼承人,兩張矮幾相對而置,一男一女相對而坐。
他們在告別,看似只是分離之前述說些兒時情誼,實際上誰知道哪句話里隱著日后的紛爭呢?
都是戲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