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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呀,真的是…江閑語不可能做到像寧缺那樣因為桑桑離家出家,就拿著自己的所有裝備以同歸于盡的架勢在長安城中到處的找人。
那種感情雖然很熾烈,但是他總覺著似乎變態了一些。
他要等的第三個人遲遲不來,要不然干嘛還要出來溜達呢?幫寧缺?總要做些事情消遣一下不是?
比如…打個醬油?!
雨中散步,雖有意境,卻也顯得孤獨。
再一次的踏足軍部,好像所有的軍部官員看江閑語都很不爽,上一次他來軍部打臉,那叫一個囂張,還偏偏把要到的那些拆遷款全部的燒掉…真的是讓軍方的臉上痛的不要不要的。
燒錢不犯法的嗎?
...
而這一次,他又來了,不是來再次打臉,而是來幫助另一個打臉的人。
江老板負手身后,踏著優雅的步子,像是跳舞一般,來到那幢木樓下邊。
他發現,樓中的氣場很不正常呀。
氣氛烘托貌似正在**階段,所以他來的恰到好處。
這是一個極為出色的救場時機。
打醬油的江老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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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
閣樓內外所有的事物都被靜止下來,像是被按下了時間暫停的按鈕,一動不動,只有許世像是一個無局限的存在,漠然的注視著寧缺,他并沒有打算對寧缺出手,卻是顯而易見的威脅。
寧缺曾經見識過陳皮皮演示知命境界的強大,可以讓水中的游魚停止游動,可是距離許世如此的境界,讓他也沒辦法動彈,卻是難以想象…感覺著似乎比那幾位天下行走還要強大些。
帝**方第一人的實力,果然強大。
難怪當時的江閑語也只能回后山找家長…寧缺不由慶幸的想著:“幸虧換人了,如果是那個死胖子,會不會根本鎮不住場子啊?”他原本找的是陳皮皮來軍部給他鎮場子,畢竟他只能使喚那個胖子師兄,可是江閑語主動要求來打醬油,于是陳皮皮就被果斷的拋棄了…
這時候,在這個仿佛密閉的樓閣空間中,似乎不能容許外界一切事物的存在,即便是那些無形無質的存在,一陣風吹來,也只能被阻擋回去,這是許世的領域,一切他來主宰。
可是江閑語卻突兀的出現在寧缺的身旁,于是寧缺身上的束縛被打開,變得自由,可這個獨立的空間其實并沒有被破壞,只是寧缺周圍天地元氣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已經不能束縛住他。
許世的領域,江閑語卻可以輕而易舉的闖進來,已經證明江閑語現在的境界更加高深了。
許世臉色一沉,狂暴的氣勢洶涌而出,樓中那被凝固的天地元氣驟然間變得無比的恐怖,要將樓中的一切碾成齏粉。
轟~~~
樓閣中的桌椅板凳一切裝飾全部化為齏粉,可是江閑語的身前卻沒辦法被波及到,那些天地元氣被他吸收,被他化解,總之就是沒有了破壞的威力。
許世沉聲說道:“你的境界又提高了。”
江閑語搖搖頭,說道:“可能是你老了,我給你時間,你趕緊咳嗽一陣,然后舒坦一些…”
于是劇烈的咳嗽聲響起,撕心裂肺一般,把下邊的王景略吸引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