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缺不滿的對江閑語說道:“你干嘛來的這么快?”你要是不過來,許世就不會爆發的。
畢竟他自己的血薄脆皮呀,可是你這個血厚抗揍的來了…場面一下子就升級了有木有?
這樣的話,還不如陳皮皮呢。
江閑語說道:“廢話說的太多實在沒意思,咱們書院雖然一向講道理,可是如果有人不想講理呢?終究還是要看書院的禮…”書院的禮,拳頭呀。
“你瞅瞅,這個胖子是干啥來的?不就是挑戰你的嗎?”江閑語嘲弄的看著許世說道:“我一直有些問題很想問你,是不是你認為做的永遠都是對的?然后別人做的永遠都是錯的?你認為我們書院中人不應該入世,為什么呢?”
“因為會影響朝政?還是因為當初小師叔把你打成一條狗,所以想要報復?我在外邊聽見你說唐國不能內亂,所以你告訴寧缺要以大局為重,要懂得尊重律法,所以現在做的這些呢?”
“用你的手段讓寧缺消失?”
“上一次你警惕我,說我會成為小師叔那樣的人,所以你對我出手…”
“呵呵,我想問,是不是唐國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是偉大的?”
“你擔憂書院,那有沒有人擔憂過你許世有一天會手握重兵引起叛亂呢?”
“如果一切以大局為重,你許世有沒有親人子嗣家屬部下?如果我全部給殺了,而你卻偏偏找不到證據,你是不是應該以大局為重視而不見呢?不然的話,唐國豈不是要內亂了?”
江閑語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比一個觸動許世的神經。
許世本就是一個脾氣特別古怪的家伙,被一個少年人如此的威脅,如此的嘲諷,他比上一次更加憤怒,那恐怖的殺氣仿佛可以形成血色的風暴,如同海浪一般襲向江閑語,意圖摧毀他的意志。
這是精神層面的攻擊,這是念力的對抗,這可是真正剛起來了。
在境界高深的修行者眼中,劍師,念師,除了符師都可以作為攻擊的手段。
念力的直接攻擊當然沒問題。
或許沒有那么多細節技巧,并不華麗,可是卻簡單粗暴,可以摧枯拉朽。
絕對比前段日子寧缺對付的那個去你媽的私生子的念力強悍無數倍。
于是這一次更加的暴烈。
整幢樓閣都被摧毀了,寧缺和王景略被江閑語和許世送到遠處,兩個人對視一眼,似乎都有些無語,明明打起來的應該是他們兩個呀,不,不對,是跟陳皮皮打起來,這是寧缺的二手準備,讓陳皮皮去面對許世,他也是很虛的,所以被寧缺拋棄的時候胖子是很開森的,不需要面對許世,只是收拾王景略這一個不胖的胖子,還不是輕輕松松就可以做的事情?
比較起來,他當然還是喜歡虐人呀。
修行到現在,陳皮皮除了小時候被葉紅魚揍過,真正的打架也就是那一次用手指頭戳王景略,一指頭就戳贏了,這不爽嗎?如果可以多戳幾次,當然會^_^呀。
這時候陳皮皮胖乎乎的身體擠了過來,看著那已經被摧毀的不成樣子的竹樓,驚訝的問道:“什么情況?”
“打起來了唄。”寧缺說道。
在軍部,在許世的地盤上打起來,這不,已經吸引了很多虎視眈眈的軍部官員虎視眈眈,這真的是群狼環伺呀。
這是人家的地盤呀。
“麻蛋,江閑語你這混蛋,就是這樣幫我的?這次打醬油的你怎么一下子變成主角啦?戲份都被你搶了?!”接下來他跟許世的對手戲才剛剛開始呀,怎么覺著就是你自己很不爽上一次打架吃虧了,這一次來找場子呢?!
還搶戲。
過分了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