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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禮要不要?負手離去的小姑娘一蹦一跳的背影漸漸遠去,兩位書院先生捆綁西陵掌教的畫面也在逐漸消失,但那句話卻在回蕩。
又是小師弟?!
又是葉紅魚?!
倆人的奸情到達啥程度了呀?!被調侃了一次又一次。
但是這時候卻沒人回味這個。
整個西陵聯軍的氣勢因為掌教的落敗被擒而降到了極致。
舉世伐唐,畢其功于一役。
這場戰爭,不管哪一方,都輸不起。
所以都在竭盡全力的戰斗著,都在為了勝利而拼盡全力。
唐國的各條線路都在崩潰,都在付出沉重的代價才能勉強維持著局面,可是掌教呀,西陵的掌教大人如此不給力的敗給了一個魔宗余孽。
即便如今的魔宗茍延殘喘,但是掌教敗了可是很響的耳光。
于是,在士氣無比低沉的時候,唯有拿下青峽,才能挽回局面。
所以葉紅魚從自己的神輦中走了出來,裁決神袍的顏色依舊是那般深沉,充滿肅殺的味道,襯托的這個女子也是肅殺至極。
君陌認真的看著這位西陵最年輕的大神官葉紅魚說道:“雖然我不認為你會答應余簾說的,因為你不適合當小師弟的老婆。”
“哦?為何?”葉紅魚問道。
“你是這世間最驕傲的女子,你很會戰斗,我一直不認為你能看上我家小師弟”
“……”這話真的好扎心,這么鄙視自己師弟真的好嗎?
“你們沒關系,我打起來才會更順手。”君陌這樣說道。
也就是說,你最好跟小師弟清清白白,這樣我打起來才不會客氣。
葉紅魚冷笑:“我跟寧缺是一樣的人,為了勝利不擇手段,所以你不妨把我當做…哦,剛才二十三年蟬說的那個小老婆…我不介意的。”
她話音落下,以巧妙手段施展樊籠陣法困住君陌,想要攻破北宮和西門的音律攻擊,然后就被突然亂入的一些東西給打破了。
那是很多的石頭。
葉紅魚的萬千道劍化作樊籠,卻突然出現了更多的石頭以極其野蠻的方式破了樊籠,這世間比樊籠還要強大的陣法叫做塊壘。
塊壘陣法是魔宗山門的護山大陣。
現在還懂得塊壘陣法只有兩個人。
一個在長安城,正在幫助書院修復驚神大陣,另一個還在懸空寺進行拆遷工作。
那么塊壘何處來?
塊壘砸落了道劍,讓葉紅魚的臉色蒼白了許多,這是跟當初魔宗山門一樣的氣息。
以莫山山的境界未必可以布置出來。
那么…答應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一個聲音很郁悶的說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不要再隨便給我撮合了,葉紅魚你還是自己過吧。”
他真的好糾結,有些話真的不能說呀。這可是直播呀,山山在長安也看著呢。要是自己一聲不吭的,她會不會當做自己默認呀?!
所以他過來打一下醬油。
然后隔著萬里的距離,寫了一道符。
當然是神符,柳白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眉毛上的一道傷痕,想起曾經與顏瑟的交手。
“原以為這般境界的神符師不會再有…原來你就是?!”柳白皺眉,你的境界究竟有多高?!
想到這個,柳白忽然間不想繼續等待下去了,他想現在就跟君陌打一場,然后去懸空寺。
所以柳白來到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