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策冷幽幽的說道:“那為什么不早說呢?”
對啊,為什么呢?趙四也是這樣想著。
…
一顆定顏珠引發的血案,丁寧和薛忘虛在巴郡圖山縣奪回了定顏珠,卻也鬧出了極大動靜。
回來的時候,丁寧在梧桐落酒鋪的門口就被神都監的官員給帶走了,真的是一點兒也不耽擱。
丁寧被帶走以后長孫淺雪才出現,完美的錯過了。
她雖然也被神都監帶走問話,但其實問的更多的還是酒鋪中的神秘人江閑語和陸晨迦。
難道丁寧被帶走也是因為這個嗎?
所以長孫淺雪找到了江閑語然后急切的說道:“丁寧被帶走了。”
“哦,然后呢?”江閑語隨口的應答著,注意力卻始終放在自己做的這些美食上。
他給自己開小灶了。
“你要去救他。”長孫淺雪說道。
“憑什么?”咸魚眼皮也不抬的說道。
“丁寧被抓走可能就與你有關,你為什么不救?”
“我就納悶兒了,你有根據有理由嗎?沒有可不要瞎說,丁寧跟著薛忘虛去巴郡圖山縣折騰,或許是在那邊犯事兒了呢?”
“有…有這個可能…倒是當初我被神都監帶走的時候就被詢問了很多與你有關的問題。”
“那詢問以后不就回來啦?!”江閑語認真的說道。
長孫淺雪怔了怔,對啊?她怎么沒想到呢?
然后…一天時間過去了,丁寧還是沒有回來。
然后長孫淺雪眼巴巴的瞅著江閑語:“你說過…丁寧會回來的。”
“或許丁寧住在神都監樂不思蜀了?”咸魚不耐煩的說道:“長孫淺雪,你夠了啊,我現在不糾纏你了,你怎么上趕著了?”
“我…我…”
“以前我說我可以幫你們解決任何問題…你們不答應,你們說報仇要親自動手才痛快,好吧,我答應做一個旁觀者了,所以把你帶走的時候也就沒出手幫忙…
現在怎么啦?丁寧不就是在神都監待了一天嗎?林煮酒待了十年呢,不也沒事兒?!”
被江咸魚這么一通的訓斥,長孫淺雪什么也沒說的轉身就走,陸晨迦不解的問道:“怎么?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觀嗎?”
“不行嗎?”咸魚翻個白眼,不耐煩的說道:“看戲不香嗎?干嘛要親自下場表演?”將夜的表演已經是咸魚的傾情演出了。
坦白說,他累了。
長孫淺雪來到了那面墻的旁邊,墻上的都是他們的仇人。
巴郡圖山縣的封千濁是,還有鳳鳴的南宮傷也是他們的仇人。
所以…她決定自己動手解決問題。
忽然想起來,丁寧以前跟她說過的,如果有一天,他們兩個其中任何一個人被抓了起來,那么另一個人就要動手殺人。
這樣不僅可以報仇同樣也可以洗脫另外一個人的嫌疑。
一舉兩得。
但是長孫淺雪那個時候卻沒有第一時間的想起來…而是選擇了依靠江咸魚。
為什么呢?他們本就沒什么關系。
可是她似乎下意識的…他們已經…
當長孫淺雪準備行動的時候,其實在此之前,薛忘虛就已經進宮了。
即便沒有丁寧被帶走的事情發生,薛忘虛也還是要進宮的。
因為宮中有一位尊貴的女人在等著他…哦,可不要誤會或者想歪了啊,沒有那種關系,只是很正常的那種關系啦…
算啦,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