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忘虛見到了這個身份尊貴、修為可怕的女人。
在巴郡圖山縣,薛忘虛見到了這個女人親手所描繪的一幅畫,叫做苦盡甘來。
這幅畫上展現出來的境界讓薛忘虛自嘆不如。
他如今來到了這個女人的面前,近距離看到了這個女人,這個讓當年的那個人也被蒙蔽的女人,果然是最冷酷的女人。
她不會讓薛忘虛立刻去死,但會讓薛忘虛死在…
一場交易結束,薛忘虛退下。
葉甄想起那個叫做丁寧的少年,雖然因為一些原因她并沒有親眼見到此人,但既然可以讓一位七境的宗師為他從容赴死…這樣的人似乎擁有很多價值。
“不管是那個漂亮的老板娘長孫淺雪還是天資過人的丁寧都不能驚動你嗎?”所以為什么你們兩個人要一直的留在酒鋪中呢?
葉甄對身邊的侍女說道:“出宮。”
…
此時的酒鋪,老板娘不在,伙計也不在,就只剩下兩個外人了。所以也就不在乎再多來一些外人…葉甄來到了酒鋪。
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人。
因為那個人一直在看著葉甄。
葉甄可以確定,就是那個人。
那個一直在酒鋪中的神秘人。
葉甄沒想到會是這么年輕的一個人。修行者可以讓自己的時間更長一些,但是終有衰老的時候,可葉甄發現此人的年輕那是真的年輕…比當年那個人還要年輕。
“請坐。”江閑語揮手說道。
“謝謝。”葉甄表現的很客氣。
“你很漂亮。”江閑語欣賞的說道。
“謝謝。”葉甄微微一笑。
“難怪你可以讓梁驚夢和蘅王都對你神魂顛倒。”江咸魚繼續說道。
“大膽。”葉甄的侍女怒斥道,甚至要拔劍動手,卻被葉甄給阻止了,她冷淡的笑著:“你說的對,女人的美貌本就是最強大的武器。”
“所以我就不認為你當年做的不對。”咸魚評價道。
“哦?”
“我知道,肯定沒人敢在你的面前說這些…當然或許有很多人會在私下議論你。”
“議論什么?”
“狗男女?奸夫**?”江咸魚認真的想了想:“好像就是這樣的一些詞語吧?”
“你說話真的很過分。”葉甄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
“有些話呢,你不說卻不代表它不存在,這些話也不是我說的,我只是代為轉達。”
“代誰?”
“唔…就是當年那個讓你嫉妒與梁驚夢產生分歧的女人。”
“那個女人?她還活著?”葉甄牙癢癢的說道。
“原來她跟了你?讓你為她報仇?”
咸魚笑了笑:“如果真的是那樣,此刻你早就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坐在我的眼前。”
忽然間…葉甄覺得自己的性命被緊緊的抓在對面的這個年輕人的手中,身不由己。
咸魚站起來,轉過身去,背負雙手,逼格滿滿的說道:“這是一個警告,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去試探什么…因為那會真正激怒我。”
“送客。”
陸晨迦款款走來,負責送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