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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的人總是無處不在的。
不管去到什么地方,都會有一些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這種人總會沒來由的看你不順眼。
然后……
矛盾沖突就是無法避免的了。
其實也不需要去刻意避免。
但也不能總是一上來就放大招吧?這里畢竟是天書陵。
禁止打架。
既然對方沒有撕破臉皮,以大欺小,他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他們還要在天書陵待幾天呢。
何況他們又么有吃虧。
被唐三十六的一通嘴炮鄙視的臉紅脖子粗的碑侍有什么好怕的啊?最多也就是等到他們快要從天書陵的時候,“送”一張井字符罷了。
葉秋對莫輕舞說道:“所以咱們這時候要將規矩,知道嗎?不就是解碑嗎?狠狠打他們臉。”
唐三十六也是見好就收的。
因為嘴炮再厲害,終究還是要靠解碑的實力來說話的。
他說道:“雖然我剛才罵的很爽,但咱們確實要開始解碑了。怎么樣?看到什么了嗎?”唐三十六說的是照晴碑,現在能解開呢?
他們這些人普遍境界都極高,總不能解碑反而落后吧?到時候還指不定那邊怎么囂張呢?
陳長生微微點頭,“確實有收獲。”說著,他就回屋睡覺了。
今夜實在是夠折騰了。
至于解碑,這是明天才需要去考慮的事情。還不是放在第一位的事情。洗臉刷牙吃飯才是。
對這些少年們來說,解開這第一座碑從來都不困難。
更何況他們之前都有領悟。
但現在卻心境很平和,沒有那種迫切想要做什么的心情。
就是想躺被窩好好的休息休息。
體會一下什么也不必做的人生。
咸魚的人生?
……
每一天醒來最早的那個人永遠都是陳長生。即便是以艱苦修煉為主的離山弟子也沒他起來的早。葉秋和唐三十六是起來最晚的兩個人。
他倆起來的時候,旁人都吃過飯了。
葉秋打著哈欠說道:“你們干嘛也要睡在這兒?離山劍宗在天書陵難道沒有休息的地方嗎?”
茍寒食這幾個人偏偏也留了下來。
住在荀梅的小院之中。
離山劍宗四個人。
國教學院五個人。
都擠在荀梅的這幾間破小屋之中,天知道怎么擠下的。
茍寒食笑了笑,“荀梅前輩也說了我們可以住下的。反倒是你們?唐三十六什么也沒準備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
唐三十六這種有錢人即便在天書陵中也可以過的很滋潤。就沒有汶水唐家打不通的關節……
但有時候這位出身尊貴的唐家少爺確實不在乎這些。對此,葉秋評價:這是一個好土豪呀!
一如既往的觀碑,唐三十六帶回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來自槐院的書生鐘會要突破了。
就在照晴碑的碑廬前方,圍了好多好多了的吃瓜群眾。
除了今年的考生,以及碑侍之外,還有以前的觀碑者。
天書陵就是如此。
進去容易,出去也容易。但再進去,可就難了。
所以舍不得天書碑的人有很多。
反正這些人又沒有宣誓成為天書陵的碑侍。反正平常的吃穿用度,一直都不會短缺了。
出去了以后有的還需要為生計奔波呢。
比如說折袖……
所以有時候天書陵也是不錯的地方,適合養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