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天書陵這邊有么有汶水唐家的贊助呢?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呢。
即便是唐三十六不知道,但也不一定就是沒有呀!
誰讓唐家的產業辣么多呢。
這一次大朝試以后,還多了幾家大牌子的賭坊呢。
……
鐘會是南方槐院之中極為出色的年輕書生。在青云榜上排位不低,遇上落落也能打一波的。雖然依然會敗,但也是能夠反抗一下的。
也是今年大朝試中的佼佼者了。
考試的成績也是不錯。
他一直都很看不上新出現的國教學院和陳長生。
迂腐的槐院書生固執的認為陳長生阻礙了南北合流。阻礙了全人類的團結,是一個罪人。
但這個罪人偏偏在大朝試中表現出色。
把他給比下去了。
這讓鐘會有一肚子的不滿和怨氣,卻始終不能發泄出來。
一直到天書陵。
一直到現在。
他用盡自己所有智慧的去解讀這天書陵的第一座碑。
然后在紀晉師叔的指點之下,終于要破境入通幽了。
與此同時,他也發現自己可以解讀出來照晴碑了。
…
每一年,來到天書陵以后,第一個解碑者都會被關注者。
所以啊,此時此刻,這里人很多。
幾乎聚集了天書陵中至少八成的人。可以說是很矚目了。一旦鐘會成功了,那就打臉了。
打臉了陳長生,打臉了國教學院,打臉了離山劍宗。
因為以大朝試的成績,鐘會是不及他們的。但是如果鐘會成功了,那么之前的成績就不算什么了。他也算是妥妥的逆襲成功了。
葉秋笑了笑,他的聲音不大,卻可以讓所有人都聽到。
“喲~讓我瞅瞅這是誰啊?咦?這不是天書陵的碑侍紀晉前輩嗎?哎?您的臉色咋那么的蒼白呢?這是昨個兒干啥壞事兒了嗎?”
他陰陽怪氣的說道:“這是為你師侄兒護法啊?是誰昨天那么義正辭嚴的訓斥我們的?這是光明正大的開后門吶,嘿,假清高……”
這時候,有一個叫做年光的碑侍走過來對葉秋嚴肅的說道:“請注意場合,不要干擾他突破。”
唐三十六嗤笑道:“你就是辛教士說的那個會照顧我們國教學院的人?多虧了您的照顧吶,讓那個叫做紀晉的光明正大的羞辱我們……
我問你,這算不算是干擾我們解讀天書碑呢?什么玩意兒?有你這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嗎?”
陳長生和茍寒食對年光行了一禮。
然后就不說什么了。
坦白說,他們對這些碑侍的一些小動作同樣看不慣。
葉秋又說道:“既然你說我們在這里妨礙紀晉給鐘會走后門了,那我們就離開好了。”
唐三十六怔了一下,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啦?
卻看見葉秋不是走下臺階,回去草屋,而是去了照晴碑。
“……”
很多人看到了這一幕,臉色微變。
紀晉的臉色同樣很難看。
但葉秋要做的就是狠狠的打臉他們,就是要讓他們難堪。
他穿越人群,來到了照晴碑,回頭看著這些吃瓜群眾,輕蔑的笑了笑,“這座碑很難嗎?”
說著,他伸手按住天書碑。
消失了~~~
不是被這座碑給吃掉了,是被傳送到了下一座碑的地方。
短暫的驚愕以后,就是嘩然一片。
因為今年天書陵的第一個解碑之人出現了……他叫做葉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