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雕現在的膽子是小了,而這只能跟他現在的地位有關,以前的老雕除了敢玩兒命,什么都沒有。
而現在,他在皇朝掌握著股份,并且家里有車有房,日子過得挺舒坦,這就使得他太在乎如今的生活了,其實有時候想想,現在這樣的活著,其實已經挺滋潤的了,在社會上要地位有地位,手上有錢,出門有一干小弟的尊敬,自己還愁啥!?
他只是因為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屈居于鄧謙之下,老雕始終認為自己的能力甚至在鄧謙之上,卻只能對鄧謙馬首是瞻,俯首聽命,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老雕覺得很不舒服。
先前,皇朝剛剛起步的時候,老雕還能夠跟鄧謙一心,但現在生意做大了,手低下的買賣多了,跟著他們掙錢的兄弟也多了,那老雕的心,就已經不是當初的那顆心了。
而人的心一旦有了**,就會變得愈發不能收拾了,正所謂貪念猛如虎,只是人們大多看不清這只老虎的真面部罷了。
老雕在屋里轉了幾個圈后,終于下定了注意,站住腳步后,說:“華子!”
“干啥,雕哥?”華子摳了摳臉,懵懂的看著老雕問道。
“去幫我買瓶水,醫院的水一股水銹味喝不慣。”老雕說著,掏出一張一百的鈔票,遞給華子說。
“我也是呢,這水我也喝不慣,挺難喝的。”說著,華子用手一推,說:“那啥,哥我這有錢,不就一瓶水嘛,你別管了。”說完,從一旁拽起外套,披上直接走出了病房。
華子剛剛走出病房,老雕就轉過身,看著躺在病床上逼著眼的鄧謙。
此時的鄧謙臉色很白,嘴唇發干,眉頭微微的皺著,看起來像是在做噩夢。
老雕舔了舔嘴唇,隨后向著鄧謙的床頭走去。老雕知道,不做就不做,要做手就不能軟,一次性解決!
老雕慢慢的走到了鄧謙的床頭后,喉結動了動,雙手從褲兜中掏了出來,此時讓他窒息,也是最好的辦法。如果等到鄧謙真正醒來時,再想動他就真的不容易了。
老雕此時的心一橫,慢慢向鄧謙湊了過去,而他的一雙大手,正伸向了鄧謙。
就在此時,鄧謙突然眼皮子動了動,嚇得老雕趕緊收回了雙手。
隨后,鄧謙慢慢睜開了眼睛,而當他看到老雕的那張大臉就離自己不遠時,就問道:“老雕,你干什么了?”
“……你醒了?哦,那啥,我給你掖掖被子!”說著話,老雕慌忙彎腰給鄧謙把被子掖了掖。
“就你自己在這?他們人呢?”鄧謙看了眼周圍后,問道。
“哦,他們都有事,華子剛剛下樓去買水了。”老雕隨便掖了兩下被子后,站直了身子,回道。
“我渴了,給我弄杯水來。”鄧謙一聽到水,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說道。
“哦,行,要不等華子回來?!”老雕問道。
“不用,就喝這的水就行,快點我渴了。”鄧謙有氣無力的說道。
“行,我給你去弄水。”老雕說著,專身過去桌上拿暖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