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知道,陳恩靜這是真的在關心自己,但是,他真的也沒把門外的祥子和金子兩個人當回事。
大闖也知道,這兩個跟著呂樂來的外來戶,從來就沒有服過自己,而同老趙那件事的摩擦,更是加劇了他們之間的不和。
因此,即便是這次,大闖明知道祥子和金子要對他動手,他也要等著他們過來,為什么,他要把他們一次性弄服,否則后患無窮!
面上來了,大闖伸手沖陳恩靜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吃吧。”
陳恩靜賭氣的從竹筒中拿起一雙筷子,在桌上戳了兩下后,快速吸溜起了面來,完全不顧她淑女的形象了,也許,她也從來沒把自己看作一個淑女吧。
“呵呵,警花就是警花,吃起面來,都這么英姿颯爽的!”段小波嘖嘖感嘆道。
“姐,就蒜不?”段小波說著話,還遞給陳恩靜一頭蒜。
陳恩靜二話不說,直接從他手中接過來,一口咬下半頭,就著面,大口吃了起來。
與此同時,大闖和段小波要的面也端了上來。
大闖沖段小波說:“吃吧,吃完好干事!”
段小波一笑,沒說話,直接從竹筒中拿出兩雙筷子,遞給大闖一雙,自己拿起一雙,快速吃起來。
面館外。
此時,一臺出租車停在了道邊,跟著,從車上下來四個手持報紙裹著的砍刀的青年。
踏踏踏!
幾個青年跑到祥子的跟前,問道:“祥哥,人呢!?”
“人就在里面吃面了,待會兒他們一出來,你們就上去砍!”祥子瞪著面館的大門,沖那幾個人說道。
“行!”說完,幾個人全都散去,躲在不同的位置,就等著大闖和段小波走出來了。
就在這時,金子走過來,沖祥子說道:“段小波那臺車,我也給他四個車胎全都撒氣了,他這次是插翅難飛!”
“好!”祥子摸著下巴,瞇著一雙露著精光的眼睛,說道。
……
“嗡!嗡嗡……”
馬老板駕駛的卡車,開出了泥濘的道路。
石坡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將手中的粗樹枝扔在了地上,隨后快步跑到車的一側,拽著門把手,瞬間竄上了車。
老馬深吸了一口氣,瞅著石坡說道:“真是太懸了,我真以為咱們這車開不出來了,行,你真有兩下子!”
“這個,沒什么,以前,我跟著坤將軍,比這還艱難的道路都遇上過。”石坡抹了把臉上的汗,說道。
“只是,可惜了東華了,沒想到,來的時候是兩個人,走的時候,他卻客死他鄉了!”馬老板搖頭嘆道。
“也許,這就是命吧,雖然,我他媽的不信命!”石坡說著話,從車的儲物格中,拿起一瓶水,灌了兩口。
“那,你信什么?”馬老板瞅著他,問道。
石坡抹了把嘴,隨即看著馬老板,說:“我信我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馬老板聽到他這話,長嘆了一聲,沒有在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