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發看著大闖一步步走進墓園的大門,已經按耐不住了,而此時,那個個子并不高的景三兒,還是擋在大闖的身前。
“連發,開槍嗎!”此時,站在一旁的人舔了舔嘴唇,問道。
連發擼動槍栓,倆眼瞪著大闖,沖身后人說:“你們敢不敢跟我過去!”
當聽到連發的話后,身后的兩人瞬間怔住了。
“連發,在這咱們開槍,不管打不打得中,咱們都可以直接從后山跑,他們追不上咱們,要是過去的話,即便是一槍打死他,咱們想脫身就難了!”旁邊的人說道。
“你怕了?”連發目光一凌,看著他問道。
“……!”身后的人愣了一下,隨后說:“咱們又不是沒了這次機會就干不成了,下次……”
“這次咱們在石哥那里立了保證,即便是做不掉劉家闖,咱們一槍不發就走?那石哥還會看得起咱們嗎!”連發等著眼珠子問道。
聽到這話,另外的兩個人瞬間不再說話了。
連發看著此時已經走進大門的大闖,沖那倆人說:“人已經進去了!”
“那,咱們跟著進去嗎?”另一人問道。
“傻啊,這時候進去,那真是出不來了!等吧。”連發深吸了口氣,說道。
與此同時。
后山一前一后,正有兩個穿著軍綠jeep夾克,背著軍用背包的男子,從山腰上走下來。
“寬哥,你不是說不再幫三兒那小子了嗎,那這次算啥?”一個留著青皮寸頭的青年,沖戴著一頂鴨舌帽的寬哥說道。
“我只記得三兒對我說過一句話!”寬哥一邊說著話,快步走下山路。
“說啥話啊,他說的話就是圣旨啊?”青皮寸頭緊跟著寬哥的腳步,問道。
“我說了,三兒是咱們的兄弟,雖然現在不跟咱們在一起了,但是,情分還有!”
"你不說沒有了嗎?"
“我不這么說,三兒能跟咱們徹底斷嗎?他比任何一個人,都適合干咱們這一行,他又比任何人都不適合干咱們這一行!”寬哥說話的同時,已經從后腰拔出一把仿六四手槍。
“反正你說啥都對唄,誰讓我得聽你的呢!”
“山喜,我說過,這次跟我干完這一票之后,你就帶著錢走人,你愿意去哪就去哪,兩千萬只要不揮霍,夠你下輩子活的了!”
“寬哥,你咋老想著讓我走呢?我要錢有啥用,我只要跟著你就行!”
“別他媽跟我說沒用的,跟著老子?老子指不定哪天就他媽……行了,不說了!”
說話的同時,寬哥已經同山喜到至后山的墓地外圍,這里是一塊峭壁,崖壁距離山下的距離有十三四米。
“寬哥,人在那呢!咱們得到的消息沒錯!”山喜低聲說話的同時,將背著的軍用背包取下,并從里面拿出了一根粗麻繩,并且在麻繩的一頭,有一根比鷹爪還要鋒利的三抓鉤子。
“輕點,別整出動靜。”寬哥也將背包取下,從里面同樣取出了一根一樣長的撓鉤。
寬哥兩個人將撓鉤的鉤頭,卡在山石縫隙中,使勁抻了抻,隨后兩個人手抓著繩子,順著山崖壁,很快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