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同景三兒兩個人,走到了小磚房的門口,還沒等進屋,就聽見里面有人嚎啕的聲音。
“啊!……啊!”
“寬哥,這小子皮子挺緊繃啊,呵呵!”
“啊!……”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斷傳進大闖和景三兒的耳朵里。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后,大闖就要推門而進。
景三兒一把拽住了他,隨即,當先走到大闖的身前,推開門。
大闖知道景三兒的用意,因此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兄弟,就是可以把后背交給他的人,而把前身交給他,更值得信任。
而景三兒同大闖之間,就是這種關系。
當兩個人走進黑暗的屋內后,大闖便看到一個人光著膀子,雙手被吊在房梁上,而他的身上已經是鮮血淋淋。
在他的身前,站著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軍綠夾克的男人,這個人,就是寬哥,大闖見過,認識他。
而在寬哥身旁的一個人,長得個頭比景三兒高不出多少,留著青茬的寸頭,看起來就像是當過兵的樣子,而他的手上此時攥著一把八一刺,正在一刀一刀的挑著面前那人身上的肉。
“別挑了,我受不了啦,啊!……”
此時,那個被雙手吊著的人,再次發出了慘叫聲。
“寬哥!”
還是景三兒先開的口。
而就在景三兒開口的同時,那個寸頭笑著看了景三兒一眼,隨即又一刀剜在面前那人的身上。
隨即,又是一聲撕心的慘叫。
“三兒來了啊。”寬哥沉聲說著話,笑著走到景三兒的跟前,隨即眼睛瞥了一下大闖,沖大闖笑著說,“呦,久違了啊,大闖。”
大闖微微一笑,說:“山下的那倆人,是你們干掉的?”
“別客氣,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我三兄弟,你不用謝我!”寬哥一笑,回道。
與此同時,山喜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而被他用刀子刺挑的那人,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哀嚎。
“行了,山喜,有點吵。”寬哥沖山喜說了一句的同時,掏出一盒駱駝香煙,遞給大闖和景三兒。
大闖沖寬哥一擺手。
“怎么,嫌我的煙次?”寬哥的手停在半空,問道。
“沒有,我只是抽不慣。”大闖說的很直接。
“呵呵,你這脾氣,我喜歡,說話直接,不繞彎子。”說話的同時,寬哥又將煙遞給了景三兒。
景三兒接過煙后,掏出火機先是給寬哥點上,隨后問道:“寬哥,你找我過來,是看啥的?”
寬哥一笑,指著身后那個被吊著的人,說:“就是來看這個人的,他,要殺劉家闖,現在,我替你們抓住了這個人。”
說完,寬哥就沒有再往下說,但是,大闖和景三兒兩個人,都明白了寬哥話里的意思。
“寬哥,說吧,你要多少錢?”大闖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