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黑色牧馬人,開到h市一間小診所的門口。
車門打開,一個戴著墨鏡,留著胡茬的男子走下車,在他擼起袖子的胳膊上,還紋著一只藍色的蝎子。
咣當。
門開了,那人看了一下屋內。
這時,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閃到了他的身后。
刷!
就在這同時,戴墨鏡的男子立刻轉身。
“不用緊張。”
他身后那個鴨舌帽說道。
“我看,緊張的該是你吧。放心,是三哥讓我來接你的。”
那人一笑,指著外面的車說,“上車吧。”
“那個,我診費還沒給。”鴨舌帽不好意思的說。
五分鐘后。
一臺從h市行駛在公路上的黑色牧馬人車內。
蝎子掏出手機,播出了電話。
很快,手機另一頭接通了。
“喂,三哥。人我接到了。”蝎子說道。
“嗯,你讓他接電話。”
“三哥讓你說話。”蝎子面無表情的將手機遞給了副駕駛的寬子。
寬子接過電話后,說道,“喂,三兒。這次,謝謝你了。”
“寬哥,你說啥呢。都是我的疏忽,不應該把你送回h市。”
“我要是把你留在江東,就不會出這事了。”
“呵呵,沒什么。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回到h市,我還不知道,還有這么多人想要我的命。”
寬子坦然一笑,回道。
景三兒深吸了一口氣,“以后,你就留在江東吧,只要是我景三兒吃肉,我絕不讓你喝湯。”
“兄弟,患難見真情。以前我以為就是一句空談,但現在,我信了。”
寬子似乎已經明白了。
“寬哥,你說啥話呢,當初不也是你帶的我嗎。”
“但,我的確沒有你想的對你那么好。”
寬子說話,一向都很直,哪怕是隨聲附和給自己臉上貼金,都不愿意。
“呵呵。寬哥,我好像知道,四海的人為啥看你不順眼了。”景三兒笑了。
而寬子似乎也明白了景三兒這話里的意思。
“好了,不說這些了。”寬子看了一眼開車的蝎子,“你這個兄弟不錯。”
“你說誰,蝎子嗎?呵呵,是塊材料。”
“好了,不說了。”寬哥看著車窗外璀璨的街景,“再次離開h市,有些不忍啊,但是,也是無奈之舉。”
“你放心,寬哥,有朝一日,我會讓你再回來的,而且,是風風光光的回h市!”
“……!”
“你這話。”
“好了,寬哥,有啥話,等你回來咱們當面再談吧。我已經幫你找好了休息的地方。”
“好。三兒,有你這話,我就不跟你多說了,說謝,顯得矯情了。”
寬子略顯欣慰的說。
景三兒笑道,“呵呵,怎么都行,那行就先這樣。”
咔。
手機通話掛斷了。
寬子將手機遞給了蝎子。
蝎子看都沒看他,只說了句,“放那吧。”
隨后,他腳底下油門又踩腫了些,車子嗡的一下竄了出去。
……
h市,一間私人會所。
雷公坐在一張海黃木椅子上,手中端著一杯普洱茶,正在小口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