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正和景三兒從一間酒店出來。
“我說三兒,你說的那位,怎么不靠譜啊。”
大闖點上一根煙,有點瞅的問道。
“說好的,誰知道他放鴿子了,說的挺好,臨時有事,這不就是托詞么。”
景三兒搓了搓臉蛋子,“不過,沒事兒,咱們在這雖然根基不深,但是好歹也算是扎根過了。”
大闖深吸了一口氣,“這個,真的不好說,現在的人,都太勢力了。咱們這點成績,在人家眼里,未必看得上啊。”
“沒錯,江東的勢力,在這基本上雞毛不是。要不是有先前打的一點根基,咱們連打工的可能還不如了。”
景三兒自嘲著說道,隨后用車鑰匙打開了牧馬人的車。
就在這時候,景三兒的手機響了起來。
景三兒看了一眼后,沖大闖說道:“是黃科那邊打來的。”
隨后,他直接接聽。
“喂,那邊的事情,有點變化,我這邊出了點情況。”
一聽到這話,景三兒的臉都有點兒木了。
“黃科,你這話的意思,那邊的事兒就……”
“我說小景啊,這事兒我現在不方便對你說,但是我答應過你的事情,肯定會給你辦的,這個你放心啊。”
黃科那邊說的還是有板有眼的。
景三兒搓了搓臉蛋子,此刻,他真的是有點兒上火了。
“好吧,黃科,我回頭聽你的信兒。”
“嗯,在這期間,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啊,省的我更麻煩。”
黃科這是在給景三兒打個提前量,讓景三兒做好了不接電話的準備,或者干脆你就別打電話。
“行,黃科。”
景三兒也沒有多問,他知道,如果人家想讓他知道的,那他不問也會對他說的。
但是,人家如果不想讓他知道的話,那他就算是問,也是沒有什么用處。
也只能是靜候佳音,沒有別的辦法了。
景三兒放下手機,瞅著大闖道:“得,這邊的事兒,也有點兒問題了。”
大闖好像是有點兒上火,他瞅著景三兒,沒有再說話。
他知道,這個時候說什么好像都是徒勞的。
仿佛,就在這一刻,所有命運的捉弄,都瞬間降臨在了他們頭上。
“呵呵。”
大闖只是笑了笑,跟著就上了車。
他不想多問,這邊的情況,現在真的就是深一腳淺一腳,讓人根本就摸不著套路。
大闖只能是摸著石子過河,因為,現在已經不知道水深水淺了。
也許,一個不留神,就能讓人墜入深淵冰窟,甚至是萬劫不復。
這一點,大闖深深的明白。
有多少人,都曾經栽過的例子,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好了,既然沒有啥情況,咱哥倆去喝一頓,咱們好久沒有敞開了一起喝了。”
大闖摟著景三兒,這個老兄弟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景三兒點了點頭,一會兒我把車放下。
“對了,叫上寬哥一起。”
大闖又跟了一句。
景三兒笑了笑:“他其實就喜歡吃面。”
“那咱們就去吃面,吃大腕的,多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