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猴子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病房。
“怎么樣?”
段小波一看到張猴子進來,便問道。
“啥都沒跟我說,啥都不是。”
張猴子擺了擺手,“現在,連我都成了不能告訴的對象了,還不都是你鬧的。”
……
一臺黑色牧馬人,直接停在了一間茶樓的門口。
車門打開,景三兒直接走下了車,進了茶樓的大門。
上了二樓后,寬哥就坐在一張黃花梨木的椅子上,端著一杯茶正在品。
在他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黑色的手包,還有一定駝色的鴨舌帽。
“寬哥,怎么這回不吃面,改來茶館了?”
景三兒笑著走到了寬哥的跟前。
“我又不是天天都吃面。”
寬哥笑了笑,將茶杯放在桌上,隨后拿起手包說道:“這里面的家伙,給你留著吧,防身有用。”
景三兒將手一捂住,說道:“這個地方,別拿出這東西。”
“再說,你留在身邊比我現在有用。”
寬哥沒說什么,接著將手包放在桌上。
“我記得,你們一開始不是只打探一下路線么,怎么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要干掉他了?”
“什么事情,都是有變化的。”
景三兒說道:“這小子不講究,禍不及家人,他現在已經開始朝著段小波伸手了,闖是怕他們后面會對女眷下手。”
寬哥聽后,微微一笑,“我怎么覺著,這都是借口呢。呵呵。”
景三兒一聽,就笑著指著寬哥說道:“你當初,是不是就因為太聰明,在四海知道的太多了,才讓人家逐出來的?”
寬哥笑著道:“你想怎么說,都可以吧,反正我現在不是那邊的人了。”
“新四海,現在已經是茍延殘喘了。”
景三兒話鋒一轉,說道。
聽到這,寬哥目光一凌,看向他問道:“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
“呵呵,寬哥,你這么聰明的人,不會不懂我的意思把。”
景三兒說著話,將一個蓋碗拿起來,輕輕呷了一口。
“嗯,正好,不冷不熱。”
“我覺著,龍府現在要做的動作不小啊。”
寬哥試探性的問道。
“呵呵,你覺著龍府能做多大呢?”
景三兒看看著他的雙眼,笑著問道。
“說不好。”
寬哥搖了搖頭,“真的說不好,不過,龍府有劉家闖,有你,還有那些人,應該可以做大。”
“你指的那些人,不包括你么?”
景三兒問道。
“呵呵,我?我始終都是游離在你們之間的人,你也可以說我是游魂吧。”
寬哥說完,自嘲的笑了笑,“呵呵,也許,我們這種人永遠都見不得光。”
“未必。”
景三兒一臉認真的說道:“龍府以后會越做越大,你又是闖看重的人才,人才一定不會被埋沒的。”
“呵呵,我算個什么人才,頂多也就是個殺手。”
寬哥說完,搖了搖頭,拿起茶杯又抿了一口。
隨后,他又看著景三兒說道:“你這次過來,就是讓我回江東的吧?”
“沒錯,這也是闖的意思,高天在那邊,終究還是不安全,闖想讓你回去幫他。”
景三兒說著話,雙目露出精光。
“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干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