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木耳怎么賣的?”
白錦兒蹲在地上,看著那新鮮的一籮筐的木耳,對著面前這個賣木耳的比劃道。
“能不能便宜點,我把你這一筐都買了,你給我便宜個二十錢怎么樣?”
“什么太低了,你看這到處都是賣山珍的,我看你這新鮮才上你這買的,再說了我可是給你一筐都拿走的,你在這兒擺一天不也只賣了這么點嗎,”
“劃算劃算。”
“十錢不行,怎么也十七錢。”
“十五錢,”
“十四錢,”
“十三錢啊這是我給的最高了,賣不賣不賣我上別處買去。”
白錦兒背后背著一筐木耳,右手提著一吊新鮮羊肉。她脖子上還掛著一提新鮮的大蒜,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上是否會留下味道。
“阿姐!”
另一邊,帶著林信云去買糖的林信平也跑了回來。
“阿姐你看!”
林信平拿起自己手中的餳給白錦兒看。
“那兒的那個老丈竟然能把餳捏成各種小動物的形狀,”
“我這個是公雞,阿云這個是小......”
林信平的小字剛出來,低頭便看見從林信云口中拿出來的沾滿口水的糖塊,此時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原來是什么樣子的了。只是一坨瞧著黏糊糊的糖塊罷了。
“你怎么吃這么快!”
“不是說好要拿來給阿姐看的嘛!”
“好了好了,”
白錦兒連忙制止了兄妹倆的爭吵。
捏糖啊,
因為現在這個時期,唐朝的制糖技術還沒有那么發達,煉不成精煉的蔗糖來,所以還做不到像后世那樣出現輕盈透明的蔗糖糖液。
不過沒關系,
雖然唐朝的制不出白糖,
可是白錦兒有啊。
什么吹糖人畫糖畫,不都是簡單的事兒嘛。
看來以后,自己可以去找個這樣的“技術人才”,自己負責提供原料他負責吹,保不準又是個賺錢的好辦法呢。
“阿姐,阿姐?”
林信平看著白錦兒呆在原地雙眼無神,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有些陰險的角度,知道這估計是白錦兒又想到什么累人的法子了,不由得趕快出口將白錦兒喚醒。
上一次他看見白錦兒露出這樣表情的那一天,
自己揉了快三盆面。
回家的時候覺得胳膊連帶肘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還好白錦兒還沒有黑心到那個地步,看著自己實在抬不起手來,便放了自己的半天的小假。
聽見林信平的聲音,白錦兒回過神來;瞧著眼巴前神態表情小心翼翼的林信平,白錦兒咧嘴一笑,抬手拍了拍林信平的肩膀。
“不錯嘛小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