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么你呢?”
聽完連姐那抓住機會的攤牌,面部表情雖然是笑著的、卻是那種帶著凝固、幾乎可以說是定格了的笑的辛武,在眼角中微微的浮現出了一絲不屑。
辛武的這句話是問向劉蓮的,此時的劉蓮,雖然一直關注著辦公室里的氣氛變化,可是她卻再也不好意思主動的摻和到其中。
名不正則言不順這句話,在此時劉蓮的舉止和表情里,表現的可以說是淋漓盡致。
其實劉蓮也有很多想為自己爭取一點什么的沖動,可先前懷著僥幸心理的劉蓮,是為了一勞永逸的成為辛武的妻子,而現在的一切已經完全明朗了的劉蓮,即便是有太多的迫不及待,可她自己卻找不出任何的理由來為自己說點什么和爭取點什么。
曾經在辛武酒醉時,好像也是在辛武的強迫下,卻更像是在劉蓮半推半就的默許下,成就了劉蓮的心想已久之事和辛武的生理**的點滴,真正的劉蓮其實是很興奮的,她的興奮并不是來自身體的體驗,而是來自對未來階級和身份的轉變。
關于辛武的興奮,每個成年的男人和女人都應該懂得,這里不做過多的詮釋。
不能說辛武對劉蓮就沒有一點異性之間的愛戀,可在劉蓮并不是很真誠的愛的跟需下,辛武所感受到的來自劉蓮的柔情蜜意,因為劉蓮那虛假成分更甚的表演,所以辛武的體驗并不是那么的根深蒂固。
男人本來就是很理性的物種,也是特別容易被聲色迷惑的物種,于是在余力那專業度十足、也確實是想解甲歸田平淡生活的心境促動下,余力對辛武的那些點點滴滴,可以說是馭女無數的皇帝都難以把持自己,何況是剛剛在不久前才開竅自己萌生性福的辛武。
于是,還沒有享受到真正的勝利果實的劉蓮,便在悄無聲息中毫不知情的敗下陣來。
然而,出現在辛武的生活中最多也只有十來天的余力,已經抓住男女之間最難以分開的節點,無時無刻的開始了給辛武灌**湯的步驟。
也就是辛武出去繳費的這么一個空檔,雖然不知道辛武此時真正在做什么,卻知道辛武已經對自己情亂神迷的余力,便將自己和辛武的美好未來,不斷的規劃和描述給辛武聽和看。
雖然已經年多半百人到中年的辛武,卻從來沒有真正享受過愛情滋潤過的辛武,哪能受得了余力這種悟透男性本質的對癥下藥,感覺到藥效很是貼合的辛武,對余力那連綿不絕的愛意,可以說是日漸增長的趨勢。
對于前一段時間還視之為唯一的劉蓮,辛武已經有了一種帶著厭惡的疏離,雖然對于劉蓮在自己折騰下的懷孕,辛武是心存愧疚的,可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和余力享受著人間美味的辛武,其實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
當得知劉蓮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自己的的時候,本來應該氣死了才對的辛武,卻很反常的感覺到了一種解脫后的輕松。
于是,在連姐那里根本沒有一點愧疚的辛武,卻在連姐直截了當的攤牌的引導下,開始了其實辛武最想談論的根本問題。
這個根本問題,就是盡快的解決眼前的麻煩,而這些麻煩最讓辛武頭疼的,就是對名不正言不順的劉蓮,也想要多少的有所交代,辛武不想讓自己未來的美好生活增加太多的不確定性。
在辛武看來,雖然劉蓮并沒有自己曾經想象的那么愛自己,可即便是出去鬼混一下也要花錢的規則,讓辛武覺得和劉蓮的折騰,再怎么都要比和那些人盡可夫的女人發生什么要來的值錢。